例，也试着找我的医生问过况……他说，各有各的病法，什么况都有可能现。”

    “他能觉到我们对他好吧？”

    “有时候能，”掸掉燃过的烟灰，盛夜行轻声，“他还知给我挑香菜来。”

    “我记得！哎哟，当时我们几个完全傻了……还是你，大哥。”

    李定西说着开始掏手机，“不过我觉得吧，今晚站这儿烟的应该是三个人。要不要给路哥打个电话？”

    “不了，他可能都休息了。”

    “好吧，我今天……除夕真的特别开心。我爸妈特别好，我家里人都特别好。”李定西喝得有儿多了，慢慢地朝后躺去，“老大，你也特别好。以后那些伤害自己的事儿，就别再了。不然我揍你哦。”

    盛夜行把他的酒瓶拎过来，低闻了一酒香。

    他伸手往已经躺地上的李定西上摸一把：“喝多了吧你。”

    喝到凌晨一多，盛夜行叫了个车把李定西送回去，再自己打车回来。

    他回到家时，把盛开踢得糟糟的被褥重新盖好，再冲了个澡回到自己的房间睡。

    寒假啊寒假，他从没觉得寒假这么漫，这么难捱。

    除夕夜里，盛夜行了一个梦。

    他梦到路见星从隔省偷偷坐了铁过来，脸上有血，说是走路不小心摔的碰的。见面时，路见星站在月台上看自己，神并不飘忽了，反倒十分定有力。

    梦里的路见星也不说话，只是给自己发微信，说：——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第44章 收假

    ——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消息一，盛夜行半夜醒来，捧着手机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他的梦一般得很杂、很真实，常让他在半梦半醒间分不清白天黑夜。

    一直到凌晨四多，盛夜行才重新回到被窝睡着。睡前他发了条朋友圈，容只有两个字：当然。

    早上起床，那条朋友圈更了快二十多条回复，全是那些起哄的男生评论的。

    展飞：哇，谈恋了？

    李定西：？？？Yes，i do.

    顾群山： 1

    张择雨：盛哥在搞暗恋啊？

    盛夜行沉默着把朋友圈评论翻了一遍，没忍住笑了一，再删掉了这条朋友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