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张照片是在什么况拍摄的呢？可以说一说吗？”

    她知路见星的况，问话也是不抱希望的，只想试图去引导这孩接收一些外界的讯息。

    全班陷安静，不少同学扭过，都在往后排看。

    见路冰儿已经完全不在状态了，盛夜行只得举起一只手示意，等老师了才解释：“老师，这张照片是我和他去寺庙里烧香的时候拍的。”

    “托车是你的？”术老师问。

    “嗯。”盛夜行答。

    顾群山看术老师正在调试投影仪，激动地去撞林听的胳膊肘，“你看，我们拍的照片要被投上去！”

    林听轻轻张嘴声：“啊……”

    这句还没说完，盛夜行的单人照就被投上了屏幕。

    尽分辨率不，也难掩相貌众。

    顾群山又忍不住叹：“靠，真帅啊。”

    把同学们上的作业投影来，术老师开始挨个评。

    路见星一直在转桌上闲置的橡，还拿铅笔在桌上写字，写了又，发了很细微的声响。术老师评了什么，盛夜行半句都没听去。

    “路，见，星。”

    一字一顿地喊完，盛夜行伏趴在课桌上，把术教材立起来挡住脸，伸手去够路见星藏在课桌的另一只手。

    路见星很自然地接受了他的手，回握住了。

    他们在桌偷偷牵手，牵到全是汗也不放开。

    初夏的教室还未开始开制冷空调，夏季校服也没来得及换上，人一多了空气难免闷。

    盛夜行拉着路见星的手挪了挪快翘翻过去的凳，用空手抓起一张机读卡扇风。

    他们两个人的掌心已经汗得不像话，黏黏糊糊的，却很舒服。

    终于评到最后一张，盛夜行先是听完术老师的鼓励式教育“捧”，再去看路见星的反应。

    他原以为路见星本就没听。

    可路见星似乎有儿兴趣，像认真在听老师讲话，正目不转睛地盯住大屏幕。

    “拍得很好，”盛夜行压低嗓音，“我很喜。”

    路见星又有儿不自在地松开盛夜行握的手，开始转橡，橡转完转削笔刀，好一会儿才迟迟地应答：“嗯。”

    看样是有儿害羞。

    盛夜行又来劲了，想验证一网上那句“冷是因为害羞”是不是正确的，厚着脸把路见星“逃开”的掌心捉回来，悄悄地挠挠。

    接着，路见星的肩膀像是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