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声变得好听了。

    “药。”路见星提醒他。

    “你比我还记得清楚……”盛夜行躺来，“今天不吃。”

    “……”

    “真的不用！临走前寒老师代过的，我这不算私自停药。明天一早我再去问问医生，好吧？”

    “嗯。”路见星妥协。

    撑着手肘斜躺过来，盛夜行问他：“我们来总结一，今天开心么？”

    “开心。”

    “我们在哪儿啊？”

    “外，外地。”

    “首都！”

    “首——都——”路见星学他的语气，最后一个字的发音让他将嘴撅起来，看得盛夜行伸手就住他脸挤了一。

    “！”路见星佯装很凶地瞪他。

    盛夜行看他脸红，都快笑来了，“多说几句吧，今天的开心、不开心……”

    “今天早晨，车站上……天很亮。”

    路见星在黑夜里淡淡，“我看到鸟。很，吵，车声嗡嗡嗡……”

    这么一句话听得盛夜行又惊又喜，他收了搭在路见星腰上的手臂，低笑：“嗡嗡嗡，那是小蜂。”

    路见星地“嗯”了一声，将自己的背脊贴上盛夜行前。

    寻找从小到大在床上睡觉要靠墙的觉。

    沉默了几秒，盛夜行问：“你今天其实很想和晨说话，对不对？”

    路见星不作声。

    “你看，你和李定西、展飞他们都可以偶尔，是因为时间了。但对于才见了一面的人，你就没有办法，”盛夜行说，“可以在明天试着给晨打个招呼吗？”

    “好。”

    “你要先叫她的称呼，每句话说短一，适量使用手势，她能更明白你的意思。”

    “……”

    “还有很重要的一。”

    路见星把脸往被里埋得更。

    “受差异。”盛夜行困到闭上讲话，“你有的能力，别人不一定有。不是说你就比其他人要糟糕的。这个世界是在不断变化的，我们也会。等过了这个坎，我们会越来越好，超级无敌爆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