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午最后一节课刚好是他们班，库房事当然第一个找班主任。班主任今早去查监控，就看到他们班孩了。”唐寒说。

    “嗯，昨晚我找人聊过了，”盛夜行靠在办公桌旁，“这事翻篇儿。”

    唐寒睨他一，“你说翻就翻？”

    “别问责，也别跟路见星说，”盛夜行说，“过去了，没必要。”

    拧起眉心，唐寒先心疼起俩孩了，“怎么没必要了？万一那屋不通风？万一玻璃划伤了？”

    “路见星这人，以后在社会上对越少越好，”盛夜行说，“他需要善意，全世界的。”

    还有我的。

    唐寒一猜就是这理由，神闪烁：“但你不可能永远保护他。”

    “那我就……”盛夜行手上动作停了停，说：“尽量去永远保护他。”

    “独立”对路见星来说是个陌生的词汇，远在天边，近在前。

    比学历与外貌更重要的是社能力。

    唐寒迟疑一会儿，问他：“对了夜行，我想问你，你最近有没有觉李定西有问题？”

    “绪上么？”盛夜行琢磨，“还好啊。”

    “得有空带他去检查检查。”唐寒说。

    “好，回您跟他说就行。”

    唐寒把茶喝完，轻柔：“还有，冬夏估计个月要转校了。”

    盛夜行接的动作明显停滞，没多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回答：“好。”

    “不好奇自己什么时候能走吗？”唐寒问。

    “不好奇，”盛夜行笑笑，“总有那么一天。”

    唐寒：“那么一天远吗？”

    盛夜行：“远吧。”

    “大脑是最密的仪，半不得差池……在这况，一的小错误都会引起病症，就比如我们常说的，抑郁症、神分裂、双向障碍等等。”

    话说了一半，唐寒伸手拍拍盛夜行的后背，叹息：“没有人想生病……很多问题是生来就有的，也有后天的，他们无法选择。”

    盛夜行说：“嗯，我们只是生病了而已。”

    “对，”唐寒继续，“包括正常人……他们在生活里也会有各各样的烦恼和压力。他们也说自己‘抑郁’、‘躁狂’，甚至网络上经常会有人讲‘啊我自闭了’，这些都是世界所赠予人类的一分：千奇百怪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