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另外写了什么他不知，他只知，他们的答案是很久很久。

    展飞嘲讽了一遍他们都不会唱这歌，接着又唱一句。盛夜行没注意听，听了个七七八八，是什么什么得洒脱。

    他那会儿想着想着，脚踩油门的力度都变大了。

    思绪回转，盛夜行耐心着继续追问：“什么大的？”

    路见星没吭声，看风景去了。

    这更需要耐心了。

    盛夜行喝了矿泉，理了理路见星说的话，打定主意之后才开：“你的意思是，脸上的红痣很小，但在腰上用红一个印就是大快乐，对吗？”

    路见星“啊——”了好一会儿，才扭过盯住盛夜行，“嗯。”

    光映在路见星里，亮闪闪的。

    盛夜行忍不住问：“那红是你借的？”

    “嗯。”路见星答。

    “哪儿来的？”

    “二楼。”路见星重复一遍，喊麦似的，“二楼！”

    他这么一说，盛夜行才想起来他们男生宿舍二楼有个小学弟，之前开学因为穿粉的衣服、还会化妆，在校园里“小火”过一阵。

    盛夜行一气，“他怎么样？”

    路见星毫不犹豫：“很好。”

    “你去借红，是去了他的宿舍里对吗？”盛夜行很好奇路见星的看法，“看到他挂着的裙了吗？”

    那位学弟的裙还被同寝舍友拍到往上嘲笑过，照片都传到他们三这儿来了。

    路见星不知他为什么要问得这么详细，但还是。

    盛夜行迟疑一阵，不知该不该去试探路见星的观念，“学弟化妆、穿裙，你觉得怎么样？”

    “漂亮。”路见星说。

    “嗯，”盛夜行，仰起脸笑，“我知了。”

    幸好。

    后有人骑着自行车一闪而过，路见星微微侧着，刘海被风掀起一撮。

    他正发呆，突然听到不远的人工湖里有什么动静。

    沿路的湖波澜四起，层层漾开。

    “救命！”远有人喊。

    盛夜行皱着眉朝湖那边的方向往一，“怎么了？”

    “……”

    路见星定定地站着，听周围几个人也惊慌地叫喊起来：“有人落了！救命啊！有人快要淹死了！”

    路见星没挪步，像觉不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