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不过老板一般不怎么，公司有行政和理的。”

    叶晨希绕来绕去，和司机扯东扯西，一副打成一片的样，司机终于耐不住，问他：“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我……”叶晨希吞吞吐吐。他很想知这份加诸于他上的张是否也独一无二。

    隔了片刻，他鼓起勇气说：“我是想问，以前有没有别人坐过衍哥的车呀？”

    话一，司机还没怎么样，他自己倒在后排不好意思起来。

    司机不解地说：“有啊。”

    叶晨希心里怦的一。

    “李导、张导、还有老板的妈妈，都坐过。”

    叶晨希缓了气，别扭：“除了他们呢？”

    到底是跟着陆衍的人，瞬息间就明白了叶晨希的意思。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慢悠悠地说：“要是说略坐一坐，那肯定有过。但要是说用老板的车接送，同行们不论男女通通加到一起，您也是独一份。”

    乡间空气清新，到了晚间更是舒宜人。后座的叶晨希终于安静来，将车窗降一，鼻凑过去装成专注受凉风的样，脸上尽是藏也藏不住的羞涩愉悦。

    过了半晌，司机车烟，留叶晨希在车上。

    叶晨希玩了会儿手机，渐渐就有些坐不住了——他想去卫生间。

    他先是给徐宇宁去了个电话，无人接听，不知这人又在摸什么鱼。犹豫了一，才拨通陆衍的手机。

    电话那嘟嘟嘟响了三声，被人接了起来，有些嘈杂的背景声音瞬间传叶晨希耳中。

    “衍哥……”叶晨希柔柔地喊了一声。

    答话的却不是陆衍。

    一把清脆的女声笑着问：“小希吗？”

    叶晨希瞬间收拢了心神，正正经经地回：“艾晴，我是小希。”他顿了顿又问：“衍哥在吗？”

    艾晴在电话那端笑了起来，似乎刻意大声开玩笑似的：“你的衍哥哥游戏输了，现在在洗碗。”

    那边众人的笑声一大了起来，气氛似乎不错。叶晨希被“衍哥哥”三个字激得大窘，险些忘了自己打电话什么。

    艾晴又问：“要不要我帮你叫一声衍哥哥？”

    等了片刻没得到叶晨希的回答，她又玩笑着追问：“要不要嘛，不要我可挂了啊。”

    叶晨希这才红着脸回：“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