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了些许勇气在腔里，终于敢问自己最想知的事。

    “可你明明说过喜我的全，为什么现在又说不知喜我什么呢？”

    陆衍说这样的话，叶晨希难免误会，此时回想起来，不免觉得他说“哪里都喜”是无谓的敷衍和空的话。

    对面的公寓灯光几乎没有亮着的，叶晨希的睛倔地看着前面的方向，又没有落的着了空。陆衍在他后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这两句话都是真的。”

    他顿了顿，低声说了抱歉。

    “你的一切我都喜，善良、活泼、倔，我都很喜。”

    说到这里，陆衍语气又真挚了几分，像在剖析自己的心。

    “而且你对我很认真，我能觉到。”

    叶晨希绪被安抚来，扶着栏杆静静听着陆衍充满磁的声音从肩传来。

    “但你要问我这些是不是就是我喜你的原因，我也不能结论。”

    陆衍语速放得很慢，像是怕叶晨希生气似的，说得慎之又慎。

    “因为我发现对你的好像很没理，你好的地方我自然喜，别人觉得你没那么好的地方，我一样觉得很可。”

    能讲原因的不叫，叫欣赏。真正的是混的，无原则的，给予的人不问缘由，接受的人更加不明所以。

    叶晨希红着脸问：“哪些地方没那么好？”

    “我不说。” 陆衍笑了一：“万一你生气了怎么办。”

    叶晨希艰难地转过来，脸上也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

    “你说吧，我保证不生气。”

    “好吧。”陆衍微笑着说：“比如演技还有步的空间，又比如总是胡思想，太容易脸红。”

    他说得诚恳，叶晨希对自己心里有数，当然知这些的确是自己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并不觉得生气，反而羞涩地问陆衍：“这些你也喜吗？”

    “喜。”陆衍盯着叶晨希，眸中微光闪动：“我愿意帮你在这些方面变得更好，但它们组成了你这个人，所以我一并喜。”

    陆衍等了一会儿，确认：“你明白的对吗？”

    叶晨希小声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