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今天午看到的那只一模一样！”

    牧昀沉默了。

    白简开始碎碎念：“次见面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万一就是他我一定要教训他一顿。”

    牧昀打断他：“鬼市快开了。”

    白简从善如：“那走吧。”

    这次的鬼市却不如之前的繁荣，似乎严打之后都还在避风。

    两人找到拍卖会的，正看到熟悉的少年坐在那里。

    只是这一次，他的手中托着一摞册。

    看到他们，少年狡猾的笑容，打开册：“这次又要查什么？”

    牧昀直主题：“那幅画被谁买走了？”

    少年三两翻到页面，给他们看：“拍卖者叫王武。”

    牧昀过谢，问：“你知我们会来？”

    “我嫌地底闷，想来透透气。”

    牧昀淡淡：“今天应该没有拍卖会。”

    “但我们住在这里。”少年瞅着他，“您不快去找她吗？”

    牧昀直直地盯着他：“拍卖会的主人……”

    “主人并不在这里。但是如果有缘，您一定会见到他。”少年恭恭敬敬地说完，走回地。

    白简有摸不着脑：“这里的主人认识你？”

    “应该是，但我并不知他是谁。”牧昀收拾住脑的疑问，把王武的信息发给调查局，让他们查王武的住址。

    白简打了个呵欠：“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休息一？他不会也夜猝死吧？”

    牧昀淡淡一笑：“回去吧。”

    事实证明，因睡眠不足而险些猝死的不是王武，而是白简。

    牧昀看着无打采的白简，中闪过一丝担忧：“没睡好？”

    “不是，只是不太习惯这个作息。”白简懒洋洋地啃着早餐，“最近的事有些多，晚上总梦，睡不踏实。”

    “你需不需要先休息一段时间。”

    “不用。”白简放手中的早餐，忽然暧昧地看着牧昀，“加餐就可以。”

    牧昀镇定地把话题糊了过去。

    还没到王武家的大门，白简就听到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嘶吼：“你给我去！”

    随后一个女人跌跌撞撞地被人甩了来。

    牧昀远远甩过一个定符，保证她不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