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照片，“你可以照这些照片复原。”

    “就算我再画一遍，她也不是原来那幅画了，你们懂吗？”卫秋烨冷淡地，“当初她找我画像的时候，我取了她的一缕生魂，才让画这么生动。现在她魂魄受损，就算画卷能够复原，她也活不过来了。”

    “那有办法修复她的魂魄吗？”

    “这事，你们天师应该比我清楚。”卫秋烨背靠着沙发，一悠然地搭在另一上，神有些嘲讽，“用其他人的魂魄行修补，自然可以让她重新活过来。”

    但擅自取用他人的魂魄，是违反规定的。

    “不过她也不是原来的她了，你们自己想好。”

    “她的其他魂魄呢？”牧昀定定看着卫秋烨，“你只取了她一缕生魂，其他的分呢？”

    “我不知，我只负责画像。”卫秋烨面不悦，“我几十年前画的画了，现在哪还记得。”

    “如果我找到她剩余的魂魄，你能帮我复原画像吗？”

    卫秋烨微微勾起角：“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想要什么？”

    卫秋烨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我要我的族人都回来。”

    牧昀能到一扑面而来的哀伤和绝望。

    白简全的肌都张起来，前倾，盯着卫秋烨的动作，随时准备迎战：“卫秋烨，那些事和他没有关系。”

    卫秋烨冷冷地：“我不是很想帮人类。”

    白简伸手想拿回画卷，牧昀却住他的手，认真地看着卫秋烨：“当年的事，前辈们都觉得很抱歉，我知您不会轻易原谅人类，但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补偿的机会。”

    卫秋烨冷哼一声：“补偿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你们还有人在暗中监视我。怕我为了报仇掀起大战吗？”

    但牧昀的态度到底还是让他语气松动了一些：“你们找到之后可以把画送过来，我心好的话，可能会帮你们补一补。”

    对于他来说，这已经算是极大的让步了。牧昀暗中松了气，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一礼，向他告辞。

    白简愤愤不平地问：“你对他那么恭敬什么？”

    “照辈分来说，他确实是我的辈。”

    “我也算是你的辈，你第一次见我怎么一也不恭敬。”白简耿耿于怀。

    “因为你……看起来年轻。”牧昀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