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他们还检查过女尸的，应该不是变。原来还有鬼怪能够维持这么久的变形吗？

    “也许她只是换了层。毕竟这个世界上，有画鬼的存在。”

    他在拍卖会见到过的那张人，明显就是于画鬼之手。

    两人不敢耽搁，车上就跟卫秋烨打好招呼，一车就不停蹄赶到卫秋烨家。

    卫秋烨这次终于没有拖拉半天才开门，还没等白简门铃就打开门，向白简伸手：“拿来。”

    白简被扑面而来的烈猫薄荷味熏得睛发直，差直接跪倒去。

    “你买了多少猫薄荷啊？”

    卫秋烨稍微打开门，让他看清堆积在客厅里的猫薄荷：“很多吗？我没什么觉。”

    白简把东西递给他，飞速躲到牧昀后：“你少磕猫薄荷！”

    “只有猫薄荷才能调动我的灵，没有猫薄荷的话，我什么也画不来。”卫秋烨站在一堆猫薄荷中，却全然不受影响，神自若地验了一货，向他们，关上门，“我画完了，会通知你们。”

    牧昀问：“需要多久？”

    “不清楚，看我的状态。”卫秋烨漫不经心地，“提前告诉你们一声，我不喜有人在我创作的时候打扰我，如果你们总是，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画完。”

    “你自己知快画就行。”白简实在忍不了猫薄荷的味，说完话就拖着牧昀离开。

    他呼了一阵新鲜空气，还是觉得有些恍惚。

    牧昀扶着他在路边的椅坐，手臂搭在他肩上，试图用灵力唤回他的神志。

    白简自己看着天发了会呆，才迟钝地眨眨：“你没觉吗？”

    “没有。”

    混血真好啊，居然不会受猫薄荷影响。

    白简鼻，抱怨：“卫秋烨总喜猫薄荷，最近没找我们买了，我还以为他是戒了，没想到瘾还是这么大。”

    “猫薄荷对于猫来说……是毒品吗？”

    “不太算。猫薄荷一般不会成瘾。”白简咧嘴一笑，“但是卫秋烨好像问题比较严重，听说他以前因为一次买了太多猫薄荷被警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