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

    刘奕声音颤抖，不断地重复着“骗”两个字，几癫狂。

    毕婳惊讶地扶住他的脸，轻轻抚摸过他的脸颊：“你怎么把这张脸成这个样。这张脸我当初可是很喜，如果不是你的价够，我就自己穿了。”

    他把拿来的包打开，从里面掏一张崭新的人展开：“这样吧，我再卖给你一张新的人，你看怎么样？这次我们不走平台，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便宜卖给你。”

    他刚说完，就觉得脖凉飕飕的，转发现牧昀严肃地盯着他。

    “这易，向上面申报过吗？”牧昀淡淡问。

    毕婳缩了缩肩。他就知，不能跟调查局的人一起办事。

    好不容易发展来的新业务又要没了。

    他陪着笑脸，连忙解释：“好吧其实这张人不是从人上扒来的，是我用其他材料的，脸是秋秋画来的——但是质量很好，不用担心！这不算违规吧！”

    牧昀轻轻，他才松开一气，开始劝说刘奕：“其实，你也没必要刘奕是不是？像我一样一天一张人多新鲜啊。想要什么样的脸你可以说，我们都能画。”

    他笑嘻嘻地去勾卫秋烨的肩，被卫秋烨一脸冷漠地躲掉，只能耸耸肩：“你真的可以考虑一。”

    卫秋烨冷笑一声，云淡风轻地：“他就算换再多的脸，也没有用。他永远都不能成为那些人。”

    刘奕的神有些发直，不知是心动还是愤怒。

    毕婳：“……你可别刺激他了。”

    “我想……”刘奕沙哑地开了。

    毕婳神一亮：“你想买吗？”

    刘奕的表很奇怪，看不是哭还是笑。他的神空迷茫，像是完全没有焦。

    “我想……杀了你们。”他轻轻吐这句话，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突然全开始颤抖起来，密密麻麻的毒虫从衣服底爬来，几乎铺满了整个地面。

    毕婳和连衣尖叫一声，双双到椅上。白简变回猫形开始扑杀毒虫。但毒虫以无法估算的速度从各个角落向外爬，整个地面没有任何落脚的地方，连半分墙都基本上被占据。

    牧昀也没想到况会这么严重，中默念咒语，准备杀死毒虫。

    但普通的符咒已经无法再限制刘奕的行动。他挣脱定符的束缚，塑料瓶的树枝，夺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