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牵他的手。”

    “他对我说，要离开这里，不能耽误我，但我知他只是害羞。”

    牧昀本来还耐心地听着，想从中找些线索，现在却蓦地反应过来。

    那个人不是害羞，是恐惧。

    “因为他实在太害羞了，我只能帮他一把。”老妇人的笑声有些羞，“我将我最的宝贝送给了他。”

    牧昀觉掌心一阵麻，轻轻一攥，发现正是只挣扎蠕动的蛊虫。

    “他终于敢看我了。”

    ☆、第 56 章

    老妇人的面开始扭曲，似乎每一皱纹都潜藏着蠢蠢动的毒虫。

    她抓着牧昀的手柔弱无骨，像是一条小蛇沿着他的手臂向上攀爬。

    牧昀手掌一缩，几无形的风将老妇人的手切成几截。蛊虫在地上颤抖蠕动了一段时间，最终不再动弹。

    白简已经变回猫形，扑向老妇人的，扯她面的伪装。

    带着恶意的笑声响在两人的耳边：“我对他了蛊。他终于敢看我了，他将永远看着我，再也容不其他人。”

    即使她的已经分崩离析，她的声音依旧环绕着两人。

    “你也会这样，一直看着我，目不转睛。”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年轻起来，仿佛妙龄少女。

    牧昀不受控制地看着面前不成人形的老妇人，隐约看了一个少女的廓。

    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了那个少女的嘱咐。

    “不要看其他的东西”。那么应该看的，就是那个蛊的人。

    牧昀并不知，那句话是不是在暗示他这个。

    “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少女在他耳边呢喃，柔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你将永远我。”

    “不我……就去死吧。”

    一只猫爪净利落地拍在他脸上，橘猫硕大的一张脸几乎占据了他视野的所有空间。

    橘猫严肃地：“不许看。”

    那被制的压抑突然淡了一些，反倒是橘猫垫的柔占了上风。

    牧昀忍不住抬手抓住猫爪，轻轻用脸颊去蹭猫掌心的垫：“我不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