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昀不置可否，继续问：“你需要我怎么帮你？”

    “我希望他们不要再也不要现。”树的声音说不上冷酷，甚至还有些温柔，听起来却让人骨悚然。

    “不是你引诱他们过来的吗？”牧昀的声音同样冷淡。

    树沉默了很久：“他们本来就有贪念。”

    但他也默认了，他对那些人产生了诱导。

    “你不能因为一朵漂亮的被采了，就说都是它的错。它不是因为漂亮被采摘，而是采的人喜它的丽，它才被摘。归结是他心中有着那样的愿望，才会来到我边。”

    “不，差别很大。单纯因为漂亮被摘，和对人说‘我很漂亮，快来摘我’，是不一样的。”

    原本缠在牧昀上的树枝像被利刃割断，簌簌落地。原本向他伸的树枝飞速撤离，像是在畏惧什么。

    树的话语必定有所隐瞒。从它之前的行为可以看，它本来对那些人的行为是默许的——甚至还有刻意的引导。

    只是后来失控了。

    “能说清楚那些人是谁吗？”

    树并不恼怒，平静地回答：“我不认识，但是他们上的味……和你的朋友们有些像。”

    “猫的味？”

    “猫的味？”树枝向一侧偏斜了一，树似乎在歪思考，“可能是。”

    树的声音很诚恳：“我并不懂什么是猫的味。但我希望你能帮我。为此，我可以给你一些礼。”

    牧昀怀中的树枝开始隐隐发，他刚拿来，就发现原本闭的开始缓缓绽放。

    他又把树枝放回去，甚至还加了几封印，把树枝包得严严实实，连片都没有漏来。

    树终于无法维持声音的平静：“连礼都不肯收吗？”

    “我想你误会了，解决这类事是我的职责。这些事我一定会负责解决，你不需要送什么‘礼’。”

    他也不想给树任何蛊惑他的机会。

    树沉默了许久，茂密的枝叶开始收缩。

    他退步了。

    ☆、第 59 章

    月光重新洒落在前。

    白简坐在石上，撑着，看着远方，嘴里叼着草。但牧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什么特殊的东西都没看见。

    猫的动态视力比人类要好很多，也许他在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