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人有，要不是闻不到香味，他可能会真的忍不住咬上去。

    整个皇里的都是纸人，不需要正常的，这也算意料之。

    但他惊讶的是，李然却像没发现任何异常，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有些疑惑：“猫猫，你为什么不吃呢？是不喜吃鱼吗？”

    白简冷冷地看着她，用爪把鱼拨到一边。宝石鱼在地上了，似乎磕掉了半边尾。

    “为什么不吃呢？不喜吃吗？需要我给鱼加些调料吗？”李然疑惑地看了一会，突然叫人过来，给鱼刷了一层金漆，整条鱼散发起土豪气息。

    这鱼越看越不能吃，白简开始直主题：“你这么多纸人来，是为了什么？”

    “我知了，猫猫需要人喂。”纸人皇后却全然无视他的提问，拍了拍手，让纸板人把橘猫住，掰开橘猫的嘴，自己捡起宝石鱼，亲自喂到他嘴边，“猫猫不乖啊，都不自己吃饭。不过没关系，我来喂你吧。”

    她微微张，“啊”了一声，像哄小孩一样，让纸板人掰好猫的，对着尖锐的牙齿夸赞了一句：“猫猫的牙齿很漂亮，一定很擅吃鱼吧。”

    她手着鱼的尾，把整条鱼垂直地向猫嘴里。

    白简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突然上颌合拢，嘎吱嘎吱地咬起宝石鱼，然后把碎渣吐了去：“有意思吗？”

    要不是纸人看起来太弱不禁风，他怕一爪把李然拍死了，他就直接咬咙了。

    哪还有时间陪她玩什么喂游戏。

    “你为什么不肯吃？为什么要忤逆我？”

    李然的语气全然沉来，连纸脸都似乎散发着黑气。

    “你太不听话了，我要生气了。”

    她敲敲桌面，数十个纸人瞬间涌房间，扯着橘猫的四肢，还有人拿着剪刀准备剪开他的肚。

    李然捧起地上的宝石碎渣，声音低柔得犹如耳语：“吃去吧，这样你就能永远陪在我边了。”

    她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肩，开始喃喃自语：“爸爸，你说是吧？我知你还在我边。”

    “爸爸，你走了之后，我生活得很辛苦。他们都在背后笑话我，欺负我，我不知该怎么办。现在连猫猫都看不起我，不听我的话。爸爸，只有你能帮我了。”

    这是她把人变成纸人的方式。

    也是她缅怀父亲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