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直把他吞底。

    只觉得降火了。

    -

    不凑巧的事，莫过于隔日是周六。

    齐久完全是被讲话声和电视声给吵醒的，摸过手机一看，才不过八。

    “要我说，嫁去的女儿就真是泼去的。”姜凡的声音从闭的房门后边传来，“您看看姜悦，钱是赚了不少，好几年都不知回来看您。这回还好，甩了个麻烦东西给您养着。”

    “悦悦是不孝顺，可这跟齐久有什么关系。”李秀兰的声音听着有些不快，“你说话小声，齐久听见了该难受。”

    “不是，您都多大岁数人了，还把他当小外孙的带啊。”姜凡音量只增不减，“诶，姜悦一个月给您多少钱啊？”

    “你就是想着钱，悦悦要给你钱，你是不是还想认他儿？”李秀兰明显生气了。

    “妈，您怎么搞的，老护着个外人的孩。我可都听说了啊，这齐久是人齐卫不想要，离婚的时候给姜悦的。”姜凡的声音远了，可能是跟着李秀兰一路走到了厨房。

    “齐久是你亲的儿，不是外人的孩！”李秀兰几乎是吼来了。

    “儿，”余萍的声音了来，“妈您果然重男轻女，就怪我们家生的晓玲是姑娘——”

    啪一声，齐久拉开了房间门。

    屋里的吵闹声戛然而止，姜凡余萍脸上都是大写的“尴尬”二字，李秀兰看着齐久，神里写着抱歉。

    齐久面无表地，用神静静地从姜凡和余萍脸上一扫而过。他想知自己的目光是不是也得像林染一样森寒，才能给自己彻底降降火。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坐沙发里看动画片的小姑娘晓玲上，她手里正着他的游戏机。

    唯一的念就是，这家人没救了。

    “还有事儿吗，都一次给说了吧。”齐久说。

    “齐久，我们真不是有意...”余萍想要打圆场，却显然没多少底气。

    齐久将视线从这些人上错开，没半儿停顿的朝门的方向走。

    “齐久，你这是要去哪啊，早饭不吃了吗？”李秀兰赶喊住他。

    “不吃了，”齐久摆摆手，“我散会儿步。”

    -

    林染没睡够，还被迫起了个大早，挂着耳机原地蹦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