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相才知老师是否适合教他。

    一波三折，第一个请来的家教老师思维太快，耐心不足，在门后默默观察秦现摇了摇，中午直接让对方回去。午来了第二位家教，家教过于严苛，邱经常被对方唬得没胆说话，再次被请离。

    邱闷声注视着楼离开的老师，气馁地说：“我教不好，太笨。”

    他言又止，秦现在他把话说前压去：“敢说句不学试试？”

    邱不敢，他焉了气，把小灰放到地上，继续去书桌前研究他看不懂的文字。

    书房响着时针转动的声音，秦现到台打电话理几件事，回来看见邱姿势没，走近了看，页数停在半小时前的那一页，翘的鼻尖急汗。

    秦现问：“怎么了？”

    邱把求救的目光放他上：“老师刚刚教过的，我忘了……”

    “……不急。”秦现看邱张，坐在旁边开导，“第一次念书多多少少都张。”

    邱焦虑地吞咽，像个第一天去上课怕被老师责备的小学生。

    “现哥，我好怕学不会，这么笨去一直看不懂怎么办，好浪费钱……”

    小乞丐嘴里碎碎念，秦现对他越好，他对自己的期待就越大，生怕落了一对不起秦现。

    一凉，略带茧的指腹忽然贴近，秦现抬起邱的脸让彼此相互更靠近，目光攫着他的：“放轻松。”

    手不错，秦现顺手了的尖，也就脸上还能。

    “跟哥去吃饭。”

    “啊？”邱跟不上节奏，“可是书……”

    “明天再说。”

    秦现过于纵着邱，全凭心怎么兴怎么来，边好不容易带着个合心意的人，半没亏待。于是这个‘明天’一拖就拖了大半个月，邱每天像个打扮致的小跟班，秦现带他去哪玩就去哪玩，吃的穿的净往他上整，连带着秦现那圈好友死党，邱没一个不见过的。

    邱觉得这样去不是个事，一个月后的清晨，秦现卧室里的窗帘还没拉开，朦胧间意识到床似乎有人，警觉睁，邱睡衣没来得及换，语气听上去颇有忧国忧民的意思。

    “现哥。”

    秦现手背搭在额，把人拉到床里迫着躺，刚醒，沉沉的嗓音懒懒散散：“怎么不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