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小男孩儿是必须要让他多说几句……好吧好吧。他的确不介意陪陪克拉克。

    “因为首先，‘钢铁侠’本就不会是个秘密。”托尼挑起一边的眉，伸了一手指，示意这是‘一’。“因为全世界有这个财力，有这个能力的人完全屈指可数——一共也就只有我一个。就是卢瑟-”

    他俏的对克拉克眨了眨。

    “也没法复刻我的设计。这本来就不会是个秘密。所以当然了，钢铁侠就是我。我就是钢铁侠。”

    克拉克注视着托尼，而托尼却不肯再和他对视。斯塔克先生心中清楚——如果佩珀在这里，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掐死他。这完全就只是实话实说，这对他的个人形象、公司形象都毫无益。

    但又有什么所谓呢？

    “而其次，的确是有很多‘朋友’为我准备了另一说辞的。‘这能让斯塔克先生更安全，这能让秘密只是个秘密’——但是，这和我需求没什么关系，不是吗？”他伸了第二手指。还摆了摆手。克拉克手上笔记不停，却依旧盯着钢铁侠的表。

    托尼·斯塔克难得的皱起了眉。目光放空，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但他只顿了一，就继续说了去：

    “我一从阿富汗回来，就告诉了全世界我会改正自己的错误。我告诉大家，我会关闭武制造，我会改造公司——而这就是我的成果了。我不是个超级英雄，也不想个超级英雄。我过去就在我以为正确的事。现在也是一样——我只是在我认为正确的事而已。”

    钢铁侠终于扭过，看了克拉克一。

    斯塔克工业ceo的脸上没有一贯的漫不经心，也没有任何笑容或自满。那只是个平静无比的表。

    克拉克看着那熟悉的表。他停了笔。

    “我不会自以为自己很伟大。”斯塔克先生接着说。“我也不是什么救世主。钢铁侠更不是——我到现在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又搞错了。但现在我是自己去看了，你知的。我用自己的睛去看那些发生了的事，那些我改变的事。”

    托尼·斯塔克看着克拉克·肯特的那双蓝睛。对方并未声表示赞同……但他看着那双睛，那双蓝睛。

    那么平静，那么了然。

    是大都会的记者都这样？还是说肯特是特别的？如果他能解决自己的钯中毒——他发誓一定要让面前这年轻人钢铁侠的御用记者。真的。这小的神简直比心理医生还有用，简直是完的激发了他的谈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