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否认……无法否认放任变人不可能带来的威胁。正因他曾见证过那些失控, 才更无法选择-

    “……但你要知, 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一个群。而不仅仅是‘个人’。”

    克拉克一怔，随即扭向布鲁斯·班纳望去。托尼猝不及防的对上了那超人的蓝睛。他们二人都是再次一愣……而班纳博士的话还没说完。

    浩克宿主的神十分的平静。他的语气确信且温和。

    “我了解你的意思。弗瑞局。你希望我们这些个凝聚起来，形成一个集，一远胜个人的大力量。这是有利的——不是于你, 还是于那些层。我们会互相制约，互相监。这是有利的。而为变人说话……能带来什么好呢？那群人同样是‘智人’，其中亦不缺少学识广播之辈。要为这群无论是力量还是知识都能碾压自己的人铺平路……有时真的会显得自己像个笑话。”

    托尼也惊愕的看向了班纳。钢铁侠万万没想到——没想到有人能把如此尖锐的言论说的如此温和。

    “因为要知，在基因化的角度上说——我们其实已经输了。我们才是输家。你我皆为凡人。若不压制住这些未来的天神……那谁知以后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呢？”

    布鲁斯·班纳侃侃而谈。尼克·弗瑞这回才是真的闭上了嘴。有些话如果挑明了就会显得格外刺耳——的确如此。

    可那又如何？

    “……我得说我从未从这个角度考虑过这件事。”接话的却是哈尔·乔丹。绿灯侠低沉来的声线是如此的严肃认真。“我从未从化学的角度考虑过这件事……而弗瑞局，你要怎么回答？把我们聚在一起，说了这么多好话——真的就只是为了利益吗？”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哈尔心知肚明。哈尔无比清楚——在座的所有人，战略意义上都能赛过弹。把他们聚在这儿要住多大的压力，会带来多少无法预知的后果……哈尔一清二楚。

    利弊必定相辅。

    闻言弗瑞笑了。这回这男人的笑容里竟带上了几分肃杀。特工之王终于不再只是和这群超级人类打太极——他锐的目光一一刮过这几张年轻的面容。独男人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