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任我的反而是我自己。

    “……是他要你离开他的堡垒-”

    “但我今天想和你聊的却不是他如何的非人，托尼。我也是个极端的悲观主义者……我的那‘极端的失败’的确成功的改造了我这个人。我变得瞻前顾后，更习惯后退而不是前。但你知吗……看着他，就只是看着他。”

    班纳的声音变得有些痛苦。这瞬间令托尼全的孔一齐的张开了……他的汗竖了起来，还好他正穿着另一战甲……但他真的还没见过浩克呢。也并不想见。

    他也意识到了。托尼·斯塔克也意识到了这次邀约背后可能存在着的那个‘其他目的’。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卡尔·艾尔一直广这些超级好朋友……

    “……哇哦。”于是这回换成了钢铁侠发一声叹。“……看样不止是地球有悲观主义者，不是吗？”

    “我就只是看着他心呵护这于他而言脆弱如纸的凡世。我看着这年仅二十二的年轻人跌跌撞撞的孤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我知他经常夜不能寐。我知他偏鳞伤。尽他无需睡眠，尽他刀枪不——但他，但这与我们截然不同的造。他却依旧就如个凡人般的脆弱。他其实只是个……孩。”

    接着钢铁侠就也梗住了。他意识到了什么。他不止意识到了：是超人亲手‘驱逐’了浩克。是那年轻的外星小鬼，要求浩克成为他的底线。

    接着班纳叹一声。

。我们都太习惯去质疑了——但实际上，超人的可以说是直线式的。是勇敢而一往无前的。我只和他认识了三个月，只有三个月，我却能说他的老家在哪里，甚至只要我想，我甚至都能知他父母的姓名……我得说他的信任令我到了恐慌，不信任我的不是他，反而是我自己。”

    托尼也和班纳一样。他不相信自己已经如此的值得信赖。所以他才觉得那蓝大个别有所求……

    “而这个孩。他向我求助——”

    这话噎了托尼一。他听懂了班纳的潜台词，他知班纳是在暗示些什么——超人会先要邀他去‘见识’那些氪星科技，甚至只要他愿意，他就能把那政府暗搓搓觊觎了四年的东西都给搞到手——超人的确就是这么信任他。超人的确就是如此确定他是个好人……但托尼呢？托尼自己却不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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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纳艰难的说了这残酷的事实。随后却话锋一转，

    “其实这真的并不奇怪，托尼。不是我想自贬，也不是我想抬卡尔……但你必须承认。我们面对的这位外星友人，他的确是生而知之的。他六岁时就觉醒了能力，当他的同龄人还在背乘法诀时，他就已经能听懂剑桥的数学课了。超人，这称号真的是异常的浪漫。它搞得我们时常觉得卡尔他只是‘于人，于人’。却忘记了其实他本并非人类……”

    他梗了一。托尼几乎听的了迷。为此他也愣了一。随机斯塔克先生就反应了过来。这自称‘凡人’的英雄，也不免了惊讶的神。

    但布鲁斯·班纳呼几次。最终还是平静了来。博士的神变得有些沧桑，有些说不上来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