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因为你们远比我优秀、远比我更有才能。你们会拥有比我更远大的前程。”

    查尔斯·泽维尔并不是个盲目乐观之人。他的伟大恰恰是他已充分了解了人的恶，却还是选择了相信人的善。但他就从未迷失过吗？不，不。再睿智的领袖、再的战士，都不到无不摧。说到底人如何能无不摧？又怎么能为自己都不到的事来要求一个年仅二十的孩？

    ——他的优秀与特别不该是众人用来摧残他的理由。

    “所以我知你会理好这一切的。我知你为什么不想说，卡尔。”

    “我理解你为什么不想说——你是怕我承受不来。你总是这样……卡尔，你总是这么好。反倒是你总不确信自己已有这么好。别太苛责你自己了，别太为难你自己了。”

    “——答应我。”

    ……

    …………他真想逃跑。

    ……克拉克僵在原地，超人抿了嘴。无敌之人发现自己竟已脆弱至此——他撑着表不让自己失态。克拉克·肯特苦笑了两声，伸另一只手了自己的发。

    ——可我真的觉得你错了。查尔斯。

    但他还是了。什么也没说。超人拼尽全力压了倾吐一切的望……他不想说，也不敢说。甚至本能的，他觉得他不该说。

    ……他究竟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呢？他究竟要如何取信于人让他的朋友相信他不是真的疯了？他看到的那些‘自己’，他见证的那些经历……本无从考究。全世界也就只有他一个陷其中——他是不可能被理解的。就算真的有人相信，也不过是将这未知与已知的痛苦行了无用的传播罢了。

    所以超人了。他再说不一句话来。他由衷觉得哪怕只是说声‘谢谢’都是对查尔斯的侮辱……所以他就这么傻呆呆的僵立了许久。久到x教授苦笑了来。久到……罗敲了敲门。

    金刚狼不等他们回话就直接推门来。然后为他们间那古怪的气氛挑了挑眉。

    “搞什么？蓝大个儿，你披风呢？”

    ……谢谢你啊，罗。

    查尔斯无奈的叹息一声，松开了握着卡尔胳膊的手。超人同样苦笑着侧了侧，开和他打起了招呼。

    “嗨，罗……它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