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斯并不清楚拉娜的打算。即使清楚他也不会就这么住。的确没人能使卢瑟先生失去自信——哪怕是疯狂了的拉娜朗，也不能。

    “……我明白了，我猜到了。可怜的姑娘，你不是个这么自私的人。你从来都不是个多么在乎自己的人。”

    他的语气带着自然的在上，莱克斯无数次的使用了‘可怜的’这一形容词。男人暗稀少怜悯的话语听着的确真诚无比——毕竟到了此时他都没掩饰自己的自大。

    “你从来都是个只考虑自己的人，正因如此你才还着他，对不对？”

    哪怕到了此时，莱克斯都拒绝使用‘卡尔?艾尔’这个名字。如此亲昵的称呼超人会令他想要作呕。

    “可怜的拉娜，你要为他付一切，哪怕会被他厌恶骨。你想杀死他的‘敌人’，甚至包括我，你是真的疯了。”

    莱克斯的语气好似在叹息着什么。他看破一切似的语气令拉娜到了一阵莫名的不快。女人了拳，却没能明白自己的不悦来自什么。

    但很快莱克斯?卢瑟便主动为她解惑。男人狼狈的被锁在椅里，他微微前倾着。那样竟依旧像是条想要发动攻击的毒蛇。

    “你搞错了太多事了。你甚至搞错了自己复仇对象。你难不明白吗？”

    “你是位博学多才的年轻女士，你怎么会不明白？超人的敌人就只有我，只有‘我们’吗？你明明心知肚明啊，拉娜！”

    “超人的敌人不是我们，而是他自己！是他那无法承担世界重量的天真心，是他那妄想拯救凡间的愚蠢念——或许在你中我的评语会有些过于刻薄，但这难不是真理？！”

    “他本该是凡世之神！他本能成为一切的主宰！他拥有着足以掌握一切的力量，却选择了一条绝无可能解决问题的路！这既不符合他的份，也不符合他的本心。这令他树敌无数，让那些可悲的蝼蚁都叫嚣着想要将他毁灭……你难能否认这一？”

    “你难不清楚他能轻而易举的将我们统统灭杀？”

    “可怜的拉娜，可怜的女人。是你的神，你的超人，是他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你的一切‘奉献’都是那样的浅薄，那样的一厢愿。你就是计划杀死了那些人，你就是杀了我，”

    “难卡尔?艾尔从此便能安心眠？！”

    “他会铭记‘我们’的名字，他会清楚自己背上了罪债。你接来还打算什么？死给他看吗？——你要成为他午夜梦回唯一的幽影，你要成为他不愿回忆的最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