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分裂症最难搞定的一个病人，要不是对方是他朋友，估计现在都已经放弃对他的治疗了，特别打他这位国著名人格分裂症医生的脸。

    他这人格分裂症也是奇怪，别人还能个度眠，几个人格来聊聊天，再与几个人格之间行调节。然而到了霍云这里，眠术用一百遍都没有用，倒是能让霍云睡得更舒服一。到目前为止，霍云换了不五位医生，病也没有半展，反而发现越来越多的人格，照他的从小到大的病历算，已经现过二十六位人格，包括现在刚现的这位，是第二十六位了。估计再有个十年，就能凑成一百零八位好汉。

    卫医生叹息，治一个没得治的病，他比病人还绝望。

    送走霍云，唐序白回寝室换了宽松的睡衣，躺回床上继续补眠。

    才睡七个小时，严重的睡眠不足。

    一觉醒来已经是该吃午饭的时间了，唐序白解决掉午饭后再消消又到了上班时间。

    离开寝室之前，他带上了布偶和那一沓资料书和卷。

    夜降临，昨晚一晚上的卷的卷鬼醒了，一醒来，面对的是熟悉的卷和资料书。

    可是他现在想休息一，去逛逛夜市，劳逸结合。

    卷鬼见唐序白低看书，觉着对方没发现它，立即就想跑，然而，他能跑的范围就只有这一张办公桌，不去，桌上还有一台硕大的电脑屏幕，摆放着文件架，它的脚短还慢，没两步就被唐序白两指拎回来。

    唐序白面无表地对他说：“继续好好题。”

    卷鬼：“……”它认命，它好好题，它那天为什么要走校图书馆，学校哪里不能复习啊！

    有女学生晚上过来还书，看到桌面上有个用笔在卷上涂涂画画的玩偶，便问唐序白：“你这人偶真可，还会拿笔写写画画。”

    唐序白难得不冷酷，说：“新型AI玩偶，仅此一只。”

    假AI玩偶卷鬼：“……”

    第12章 是他！

    每天盯着卷鬼写卷，唐序白的夜班工作倒也变得不那么无聊。

    距离霍云离开那天，刚过去三天。

    这天晚上，唐序白吃过晚饭后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时间大概七多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