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居然还另辟蹊径开设这实用的课程？”

    “将军既然认得山，自然也当听说过山有一独？”李霄问。

    陈慧：“顾朗，顾世兄！我自然也认得。”她说这话的时候，旁边的发和恒钧嘴角带着笑意，这岂止是认得，将军还倾心人家，只是这顾朗。。。。。。。

    李霄兴地说：“将军居然连顾师兄都认得？还真是巧呢！明德书院这些年也多亏地顾师兄投的银钱才能扩大，维持。听说教授这些格、农经和算术是因为顾师兄对山写信言，这战事没有几年是结束不了的，读书人有几年可以耽搁，如果科举不开，那么这些人如果学一些糊的本事。家境富裕的，可以继承家业。不富裕的去可以个账房先生，或者在家有个小手艺也能糊。谁想到这一开，倒是大受迎，毕竟科举这条路看起来世太，要好些年才能恢复。但是学这些的，去都能混饭吃，这不我便是学了三年之后，然后刚好咱们基地招考就了实验基地。”

    陈慧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日我与你一起去嘉定，我也去拜望一顾伯父！”

    那李霄也没有半分大领导要跟着一起差的压力，兴答应：“好啊！”

    从浏家港到嘉定城不过四五十里地，说是跟罗先生来太仓看看海上过来的粮船，挑拣了几样南方而来的礼，留罗先生和发，带上两个贴护卫和李霄一起乘了一艘不大的明瓦船而行。

    初冬的早晨，雾气之中，摇的船娘笑呵呵地在船尾唱着侬的船歌，前的艄公撑着船，拨开了这笼罩面的薄纱，江南乡的风景尽在前。一路上和李霄天南海北地聊着。陈慧自以为只有自家的海川书院，取了海纳百川的意思，在培养人上面不拘一格，尤其是注重基础科学方面研究和培养，没想到明德书院也是走的类似的路，不过明德更注重实用，听李霄说来，陈慧归纳了一，明德主要是在耕、建筑和商科上从七年前开始探索。一路聊天，时间过得飞快。

    当看到迎面而来的桥两侧写着陈慧能脱而的楹联，回忆未曾远去，一如昨日般鲜活，这是到了西门外了，靠上桥，谢过船工船娘，给了银，一行人步上了江南的青石板路。

    ☆、汤圆

    仰望西城门起的城墙，陈慧前又现了那血的一幕，这护城河里浮尸盈满，她闭上了双，再次睁开，稳了稳自己的心绪。却看见当空的太，这是快正午了，此刻李霄兴地说：“将军饿了吧？咱们先去一家圆团铺吃个圆？您看如何？”陈慧欣然答应。

    跟着李霄从西往东走，记忆中的一条条陌生又熟悉的小路，反复走了两遍，跟着陈慧的护卫华瑾用怀疑的光看着带路的李霄，问：“李兄，你确定这店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