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日在家没有胡闹吧？”

    “我今天在帮阿娘糖糕，阿爹快来吃糖糕，阿在蒸糖糕！”世安拉着顾朗的手，还未厨房门，已经米香传了来。

    顾玥看见顾朗笑着说：“总算来个力气大的了，来帮忙把糕脱来！”

    顾朗笑着应了，去舀了洗了手，到灶上端起了蒸笼，端到板桌上翻转过来，将糕脱了来。顾师母捡了一小块切好的糕，在顾朗的嘴里：“尝尝，味可正好？”

    香甜糯米糕里混合了桃、红枣和猪油，顾朗本不太喜这些甜心，只是这糖糕是过年应景的东西，多少也该来两。他倒是细致地咀嚼之后：“再多放些桃仁儿！”想起那些年，陈慧总喜将那一桃多的咬掉，然后将剩余的糖糕他嘴里。

    “行，我这一笼加儿！”顾师母笑盈盈地铺着糯米粉。

    顾朗到灶膛前去帮忙添火，世安跑过来贴着顾朗，小手伸在火塘前：“好和！”说着往顾朗嘴里了一片陈，顾朗吃着这酸酸甜甜的东西对世安说：“这些东西少吃，坏牙齿！”

    “这是娘亲托人捎来的，说是能治我的咳嗽！”世安仰着对顾朗说。

    顾朗一顿，问“什么时候？”

    顾师母听见了父俩的对话：“前两天，有人到咱们家门，送了一包东西，说给世安的。里面是慧囡的亲笔信，我便收了。”

    “怎么没有说起过？”顾朗问。

    “就一包吃，还是给个孩的。你这几天都早晚归的，我便忘记给你说了。你说这城里都在瞎传，这孩是你跟慧囡的，你倒是没什么，慧囡一个姑娘家，名声都坏了。”顾师母解释之余，又抱怨了两句。

    “阿，我就是阿爹和娘亲的孩啊！”世安纳闷地说。

    “乖宝，那是你娘，万万不可再胡叫了。阿朗，孩不懂，你得教他。”顾师母手上已经停了，站到顾朗和世安前，低皱眉看着他。

    “娘，陈慧亲认世安是她的养，算是她名孩。”

    “那就不对了，世安不是你的养么？”

    “确实，何兄亲托付。”顾朗回答地斩钉截铁。

    顾师母摇：“那就更要讲清楚。你不知外面传地多难听，本就是姑娘家，征战这么多年，胡编造的话已经多地数不清。如今又传这个孩的事，以后让她怎么找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