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睛也有蒙蒙的，一副快要睡着的样。陈辄文走上前来，伸手摸摸他的额，低声问他：“外呢？”

    陈息青看看自己上，好像真的没有外：“包厢吧……”

    “你同事呢？”

    “……洗手间？”

    “你等等。”推开和风厅的门，陈辄文换鞋去，好几件外挂在包厢角落的衣架上，一件藏青，两件黑，还有一件烟灰。

    陈息青的是烟灰的，衣服尺寸也像是他的，陈辄文拿起烟灰的西装了包厢：“是这件吗？”

    “嗯。”

    得到了肯定答复，陈辄文接过他的包，让他先把外穿上，等陈息青穿好后，陈辄文低帮他理了理衣领：“好啦，我们走吧。”

    成功地接到了人，陈辄文带着人往外走。

    “我要去洗手间那边，跟客打个招呼。”走了两步，陈息青忽然说。

    好像还不是太醉，还知要去找潘李和郭英东，陈辄文一听，默默地别过：“好。”

    然后带着人往洗手间走——刚才他就看到了有人循着声音过去，对着洗手间问“傅总你没事吧”。

    大概，就是陈息青的客？刚刚被揍的那位姓傅，还是付的，反正是这个读音，字怎么写也不知，也和陈息青有工作上的联系？这就解释通了为什么那个人今天也在这里了。

    工作有联系，好像还是不太妙的样。陈辄文默默地思考着，很快到了洗手间前。

    虽然人不多，但是潘李、郭英东、两位服务员，加上两位生气的别的客人，陈息青陈辄文再一过去，洗手间外面真的很闹。

    郭英东的神略显尴尬，对旁的小胖说：“他待会要来了，我们先回包厢？”

    小胖一脸疑惑，歪问：“为什么？”

    郭英东笑了，心想妈的这家伙脑光在吃上了，笨得可以，这人竟然在商社混得去，陈息青那边对他的评价竟然也还不错。

    明显不科学，真是搞不懂，郭英东压低声音：“有尴尬，先回去吧，不要看了。”

    “噢！走吧！”

    两个人一回，就看到了收拾整齐拎着包陈息青，以及他旁斯斯文文的陈辄文。

    明显一副要撤的样。

    不过想想也对，本这场饭早就该散了，只是因为傅审言迟迟在洗手间里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