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理科啦。历史、地理什么的，想到就疼。”潘悟然也问，“你呢？应该也是理科？”

    “咦？虞君！”隔着耳机传鼓的鼓声，不远有人朝虞君打了招呼。

    也不知潘悟然是什么时候上的车，方才虞君光顾着搜寻奚盟的影，竟然没有发现老同学。

    潘悟然挤过几个乘客，来到了虞君边，笑：“好巧！你回家？”

    虞君若有所思地了。想到老同学同样也是奚盟他们学校理科班的学生，虞君心中不免萌生一个想法。这个念在他脑里面徘徊片刻，还是用更委婉的方式问了：“对了，以前初中和你一起升中的那批，现在成绩应该都还不错？那个尹诗慧，还回回考第一吗？”

也不好意思发呆和开小差，同样投到了期末考试的复习当中——虽然在他看来，恐怕收效甚微。他的朋友圈又回到了原先死寂的状态。

    他呵呵笑着，说：“还行，快考试了。你们也是吧？”

    空调的冷气、夕的燥，乘客们上的香味和汗味混杂、飘在车厢里，渐渐全凝结。

    周六恰好是虞柠的生日，星期五午放学，虞君先是到社团活动室将电脑里存储的编程代码转自己的笔记本里，然后才搭乘公车回家。

    路况还是和从前一样，夏日燥的光把路晒成了黄橙橙的一片，没离开市中心前，四都能遇到堵车的状况。

    再不见面，他会不会连这双睛也忘了？

    虞君忽然发现自己想不起奚盟的相貌，记忆中只有他们初次对视时，他那双净透明得像是玻璃珠般的睛。

    虞君张地看着那些挤上车来的学生，却见不到熟悉的影。过了一会儿，司机将车门全关闭，随着车辆继续行驶，因停站而闹了片刻的车厢再度恢复原本的安静。

    “呵，不太行了。不过还是埋拼命的学霸就是，前十是有的。”潘悟然思索片刻，说，“你记得沈乐吗？以前（9）班的。他现在可了不得，是科协的会不说，分班以后每回考试都是第一，从没掉来过。”

    他连忙回，在拥挤的空间里朝前门瞻望。有几个学生不听劝说，非要挤上车来，而司机也将后门打开，又有零星乘客从后门上了车。

    所谓熟悉的影，其实对虞君来说并不熟悉。意识到这一，虞君懊恼地皱起眉，到凝结的气氛再次活动起来，动的空气压着他的腔，气得有些闷。

    然而虞君的状态的确还是和初中时没太多不同。他讪讪一笑，又好奇问：“你现在是学文还是学理？”

    虞君站在心座椅旁边，一边听歌一边发呆，直到听见司机师傅冲着试图挤上车厢的人大喊：“上不来了！等一趟车！”他恍然发现公车经过了奚盟他们学校附近。

    “嗯，对。”虞君客问候，“最近怎么样？过得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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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个名字，虞君还需要在记

    虞君。

    他正低一遍一遍地刷奚盟好几天没有更新的朋友圈，闻声回，惊讶地睁大了睛。“潘悟然？”对方正是虞君初中时的同班同学，中考过后，他选择去了奚盟他们学校。

    “不过你不用复习，考不考试都一样啦！”潘悟然对虞君的印象明显还停留在他们的初中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