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

    这话还真问着了，容与的确没为自己想过。当时灵光一现，说脑一也不过分，再者换个角度思量，对于江那帮人而言，不过是要一个大家双赢的局面。他们钱买名望，同时又解决了朝廷燃眉之急，当然这个办法并不是久之计，国家官职自然还须存有一定的严谨统。

    可话说回来，当时他奏请了，沈徽也准奏了，现如今又在埋怨他太过激？他缓缓抬，睫上翘，不知不觉间，神带了莫名不安，又像是了几分委屈难言。

    沈徽看得眉心一，不由得声气都了来，半日冲他招了招手。

    容与瞧见了，却并没动弹，沈徽倚在床上，姿态再悠然不过的，这会也不需要他服侍着宽衣解带，可又叫他什么？

    沈徽一招不成，见他兀自敛着眉，的睫覆盖来，那影里似乎隐隐有层青，这人显然还没休整好。其实依着他的本意，是该让他好好歇着，可偏生就是舍不得，白天发生过的事，他是急于和他解释的。

    自那晚表过心迹，自此后他再没踏足过后。好在如今里只剩秦若臻一人，端嫔不过是个摆设，往后优容以待也就是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愧疚。但再让他对别的女人谈笑暧昧，哪怕只是逢场作戏，也会在彼时彼刻，记起他林容与的脸。

    那些日面对秦若臻，产生的厌烦不足为外人，原以为自己可以应付，却不想竟是片刻都不想多停留。

    近二十年了，从没这样心心念念放不一个人，他也觉得自己快要不疯不成活。无论如何也思忖不明白，究竟是真的，还是只为着还不曾得到手。

    那便试验过，才晓得能不能放，他要他来，就是为了验证。然而人站在面前，清瘦飘逸，缄默无言，抿着的，微微发颤的颌，让他不自禁的有向往，却也不自禁的产生了怯意。

    不能伤着他，更不能吓着他，鬼使神差的，沈徽轻轻拍了拍床边，“过来坐，陪朕说说话。”

    容与皱眉，倘若沈徽以命令的吻说这话，他自有一百拒绝的理由，每一句都足够冠冕堂皇。然而并没有，沈徽是温存的，语气中夹缠着慵懒的况味，甚至还有一丝，他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祈求味。

    满心挣扎，仿佛是天人战，半日过去，容与说服自己听从本能，其实没有那么困难，于是踯躅着，往前挪了挪步。

    终是挨到了床沿，狠狠心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坐说话罢了，还怕他会吃了自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