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兄友弟恭，如此方为常。

    云里雾里全是大理，只是迟迟不表态，拖过好一阵才旨，将后目硕果仅存的端嫔晋为端贵妃，代掌凤印，代为抚育照二皇瑞王殿。

    可怜那位被他冷落已久的人，终于得了一份惠而不实的恩赏，此后倒也算是独霸天授朝一方后。

    这般想着，容与微微一哂，侧耳听见里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沈徽走路向来无甚声响，要不是上特有的龙涎香味，原也不易被察觉。

    不知是因方才好遗的慵懒，还是因张的缘故，沈徽嗓音发哑，低低问，“你都看见了，那是他们胡说的，镇日聒噪这些，当不得真，你放心……”

    话才说了一半，嘴已被容与住，那手指修白皙，指尖犹带着温存过后的度，“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拥有的时候全投，无谓患得患失，一旦失去，也能坦然面对，不至痛不生。人生在世没有那么多肆意自在，即便皇帝也一样。无论何结果，都是他自己选的，便绝没有后悔一说。

    所以容与隐去了后的话没提，把它藏在肚里，不必给沉浸在里的人，再添些无药可医的心病。

    “我信得及你，倒是瑞王殿，你真该上心些，前阵换季病了一场，幸亏他底好才缓过来。他和太又不一样，年纪又小，不该缺失太多父。近来我冷瞧着，倒觉得他似乎更像你一些。”

    沈徽听他说起这个，知他是真不介怀那折上的容，当即放心，也轻松闲聊起来，“说起二哥儿还有笑话，前阵他里的嬷嬷犯了事，找人求到他跟前，想要从轻发落，你猜他说什么？”

    这事是容与置的，他自然知，一早也听闻了那说法，笑着转述，“这些勾当自不与孤相关，难婢犯了事还要累及主不成？这样的才还该狠杀一批才是。”

    他只是陈述不置评价，沈徽轻笑了两，“小小年纪，事说话这么冷心冷，也不知像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