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语气虽然还是轻柔有加，但这话里的意思，却一句比一句直白，八少爷脸都被她吓白了。

    “我没想毁她的容，只是想让她疼。”他无力地辩解，怎么听怎么没有底气。

    阮绵绵歪着，对他轻轻一笑：“哦，她的确是疼了，然后呢？你的琴姨有没有夸你是个好乖乖，替她报仇了？”

    八少爷的脸更显难看，看向她的时候，神里慌不已。

    “她有没有抱你？有没有问问你受伤了吗？有没有看你一？”她的声音轻飘飘的，风一就散，但是这一字一句却像是千斤锤一样，直砸到八少爷的心里。

    他终究年纪小，心里早就承受不住了。

    琴姨太自始至终，没有朝他看过一，一直都心心念着九弟。

    “哇——”他张着嘴就嚎啕大哭起来，他好伤心。

    “你是坏人，你丢了琴姨，我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琴姨也没有……”

    他哭得都打嗝了，说的话也有些没没尾，但是阮绵绵却听懂了。

    她的弟弟在说他没有亲人了，没有他的人，没有在乎他的人，连一直陪在他边的琴姨太，都被阮绵绵没了。

    阮绵绵没说话，慢慢地走到他边，掏锦帕细细地替他泪。

    “她本来就跟你毫无关系，没有拥有过，又哪里来的丢？”

    “不，她是我的琴姨，你胡说，她一直照顾好，哄我睡觉，喂我吃饭，对我比对九弟还好……”他边哭边替琴姨太辩解，但是说到后面又想起来刚才的一幕，哭得更加大声了。

    “好，我丢了，赔一个给你便是。”阮绵绵投降。

    八少爷不哭了，泪朦胧地看着她。

    “你能把琴姨找回来吗？”

    阮绵绵冷笑：“你还想要她？她有亲生儿不疼，为什么要疼你？我给过她无数小孩的玩，你可曾碰过，是不是都给了你的九弟？”

    八少爷不说话了，他不蠢，相反孩的心思还是最的。

    “她不要我，我也不要她。”他说着这话，泪又来了。

    琴姨太临走都没想起来问他一句，抱着九少爷走了，他想开唤一句，嗓儿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连看都不曾看他，好像他不存在一样，他又唤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