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人扶着他，说不定连路都走不了了。

    到了这时候，他可顾不上再去找财神爷算账了，只想着赶坐来休息。

    “顾叔叔怎么想起来跟一个都没齐的小弟弟，一般见识了？”

    阮绵绵单手扶着他的肩膀，顾瑾言则揽住她的腰，两个人的舞步都还算过关，毕竟这是最基本的社礼仪。

    顾瑾言挑了挑眉：“恨铁不成钢。我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可以跟对家抢生意了，并且未尝败绩。”

    财神爷这话就说得非常嚣张了，加上他一脸认真的表，完全让人信服。

    阮绵绵微微一愣，然后轻笑声：“顾叔叔是拿我比作生意呢？那恭喜顾叔叔了，你的败绩暂时没有在我上被打破。”

    顾瑾言微微低盯着她看，阮绵绵新换了一条舞裙，还穿上时行的方鞋。

    她很瘦，每次他带着她旋转的时候，都觉得轻而易举，没什么分量。

    “我有预，这败绩会被你打破的。”顾瑾言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阮绵绵轻咳了一声，她一向是一个聪明的人，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今天来的那位秦督军——”

    阮绵绵不过刚起了个，就被顾瑾言打断了：“他是个坏男人，而且丝毫不尊重女人，带着旧思想。也不会疼媳妇儿，嫁给他只有吃苦生孩的命，生不了儿还要挨鞭的那。”

    顾瑾言尽一切努力往他的上抹黑，阮绵绵听得直接愣住了，转而再次忍不住地“咯咯”笑声。

    “秦督军那样大男气概的人，看起来不像是会打女人的。”阮绵绵勉忍住笑意，问了一句。

    “胡说，他可会打了，打得还可疼了。我当年——”

    顾财神爷一顺嘴差把“就被他打过”这五个字给说来，幸好临时又反应过来了。

    当年他被打的时候，还在男扮女装呢，所以说他是“小女孩儿”，也没什么错，不过他决不会跟阮绵绵底的，不然肯定会被笑话的。

    “我当年有个妹妹，得特别可，就因为多吃了他几串糖葫芦，每见他一次就被打一次，可惨了。”

    财神爷非常巧妙地把“我”全换成“我妹妹”来表达，实际上当初他利用小女孩儿的装扮，从秦督军那里骗来的吃，都足够养活全家一年了。

    他每次吃不完还带回去喂小狗，就是想耍他那个大傻，这是对他把自己误认成女人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