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似乎有血往上涌，但是顾少帆却在这个时候退了回去，声音也和平常一样了，“不要胡思想，快睡吧。”

    “怎麽能叫胡思想，这事儿迟早要发生的，我这是关心你。”叶成眯著左，了的地方被冰袋一镇舒服得发麻，现在涂药膏觉就不明显了。

    了药叶成怕把顾少帆的枕给搞脏了，因为醒著还能把持住，一旦睡过去就不知会蹭成什麽样了。

    他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心声。

    他这个动作亲昵又溺，和叶成靠得这麽近，鼻尖已经互相碰到，只要再凑近一嘴也会碰上。

    家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没血缘关系的朋友。

    顾少帆皱眉，“怎麽会不好？”

    叶成唔了一会儿，又笑笑，“怎麽不好，只是就是太好了，有一天要是不好了我觉得我会很难过。”

    叶成认真，“知吗？”

    任何人对你好都不是理所当然，也不会是天地久的。

    王娟应该也是想到这个地方，忍不住笑了起来，“果然就是小孩，什麽事都得天大一样，好玩得很。”

    叶成躺去时关於今天所有的不好觉都消失得一二净，心里只觉得踏踏实实的。这是他在顾少帆边常常能受到的安心，叶成和顾少帆面对面躺著，兀自笑了起来，“有时我在想，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顾少帆淡淡问，“不好麽？”

    医生的药很有效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叶成脸上的已经消了一大半。叶成一边刷牙一边冲著镜挤眉，觉得自己又玉树临风了。

    顾少帆：“……？”

    叶成没说话，他想到了叶承辉，就算叶承辉从不溺他，在有叶明之前和有叶明之後的态度也是有改变的。还有周妮，周妮以前也努力亲近他，但有了自己的孩之後都变了。

    “也

    叶成有些抓狂，但是又不知自己为什麽想抓狂，仔细一想啥也没有不是麽？脑里哄哄了一阵，扭过变成了平躺，没一会儿也睡了。

    顾少帆表示睡你的，枕不用你洗。

    顾少帆已经闭上睛了，表十分镇定。

    叶成陪著笑了两声。

    “不好意思，王姨，给你们添麻烦了吧？”叶成挠挠後脑勺，其实就是被老爸打了一掌，换在谁家都没什麽大不了的，结果搁自己上就整救援行动来了。

少帆拿著药过来了，义正言辞地对他教育，“顾少帆，你以後不能太惯著你老婆。”

    顾少帆面无表，“哦。”

    顾少帆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凑了上来，额轻轻在他额蹭了蹭，用带著无奈笑意的声音低低说，“笨啊。”

    叶成神地说，“因为会有你更想对他好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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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貌地打了招呼，叶成坐到桌旁边打了个哈欠。

    顾少帆早上起来被顾云拉著晨练去了，叶成一个人拖拖拉拉地去吃了早饭，正好遇到王娟。

    顾少帆著嘴角打开消的膏药，“你在胡思想什麽。”

    叶成：“……”

    王娟饶有兴趣地打量他，“没事了吧？”

    这事对他们来说也遥远得没边，两人都是连女朋友都没想过的人，所以叶成说说也就过了。

    这麽亲密，已经超了叶成以往的认知，他渐渐听到砰砰砰的声音，非常吵而且让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