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她的许诺叶成只是客地笑笑，“这个……我和同学们约好了的，要吃散夥饭呢。”

    周妮也不以为意，“啊、这样啊，那也行，那明天吧。”

    叶成，“那我走了。”

    顾少帆早就在门等他，见他来了不自觉地柔和了目光。

    “东西准备好了？”

    叶成一边钻车里一边，顺手把包打开，又检查了一遍，“都准备好了。你也好了吧？”

    顾少帆，见叶成脸上还是隐隐带著些张，便握住了他的手，“第一科是语文，没问题的。”

    文科一向是叶成擅的，他无意识地反握住顾少帆的手，“我没有张……好吧，有一，但也不是害怕。”

    顾少帆，“暑假去旅游吧。”

    叶成的思维被他打断，回过神来，“啊？”

    “我说，你想去哪里旅游？”顾少帆慢慢说，话间带了一丝意。两人握的手藏在椅背的影中，力度舒适，非常温，“我们去旅游。”

    叶成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微微一笑，吁了气，心里渐渐安定来。

    考试一共两天。每考完一门叶成便和顾少帆碰，两人也不讨论，闲聊两句，吃了饭就靠在车里打盹，到了时间再考午那门。

    最後一门是英语，叶成早早完成了试卷，他已经反复检查了两遍，第三次看试卷时已经看不去了。踌躇了一会儿，他还是站了起来，成了他们考室第一个卷的人。

    卷的人还不多，叶成走在空旷的校园里，上似乎放了一个重担。校门外有不少等待的家，叶成了校门，觉浑有轻飘飘的。

    王师傅站在车门外烟，看他来了把烟给掐灭，表略有诧异，“怎麽这麽早就来了？”

    叶成，“少帆还没来吧？我得快，就先来了。”

    他左右看看，“我去买两瓶。”

    “哎、车里有。”王师傅赶拉开车门，从副驾驶座上拿了瓶矿泉，顺问，“考得怎麽样？”

    叶成打开矿泉喝了，心里其实也没甚什麽底，但英语到底是他的项，没得满分也不会低，便笑，“还行。”

    王师傅憨厚地笑笑，“那就好。”

    两人就站在车外随意聊著，等听到卷铃声一响，俱是停了谈。喧闹的声音随著考生们渐渐传来，叶成眯著睛望著校门，没过多久就看到了熟悉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