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他们可以再一步吗？

    顾少帆会亲他，是喜他吗？那自己呢？自己喜顾少帆吗？不不不，自己一直喜顾少帆，但是能变成那喜吗？

    叶成的思维被这些疑问所装满，他找不到答案，他这辈就没和其他人这麽亲近过。想这些问题让他疲力尽，他就这麽陷在铺天盖地的混中，却觉得不能不想清楚。

    闹锺响。

    叶成终於可以正大光明的睁开睛了。顾少帆也醒了，他们的视线不小心对上，一时都没有说话。

    就在叶成以为他又要亲自己的时候，对方却只是摸了摸他的，“没睡好？”

    叶成：“……”

    ──你够了啊，我为什麽没睡好你能不知麽？！

    这……这憋屈的……

    叶成把纠结都摆在脸上，顾少帆当没看见般地了床，像往常一样地帮叶成拿衣服倒。

    平时叶成享受得理所当然，今天再看却有了不同滋味。

    顾少帆把温的递给他，“发什麽呆？”

    叶成从发呆状态中回过神来，神还是有些复杂，接过，抿了两。

    今天早上又是凌晨集合，吃完早饭还要赶去黄龙。

    游客们哗啦上车，方晓正好坐到叶成後面，很地和他打了招呼。叶成心思不定，回答招呼也显得有漫不经心，顾少帆倒是和平时没有区别，自顾自地掏零准备投喂。

    但是看见叶成这麽魂不守舍的况後，顾少帆还是选择把包放在车架上，把他半拦在怀里，“你还是睡一会儿吧。”

    叶成意识地有别扭，可这别扭战胜不了骨里的熟悉和依赖，几乎是立刻就让他产生了“这样好舒服”的觉。

    怎麽会这样呢？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顾少帆察觉到他在看自己，问，“怎麽了？想喝？”

    叶成摇摇，有自暴自弃地放任自己以最合适的姿势半趴在顾少帆上，闭上睛。他昨晚一整晚担惊受怕胡思想，後半夜本没睡，熬到这时已经太困了。

    叶成这一觉醒过来都到车时候了，大家各自车活动胳膊，准备一会儿登山吃饭。不过不一会儿都蹦躂不起来了，这里海几千米，动一就气吁吁，所幸过了早晨，气温升起来了，至少不是那麽冷。

    导游摇著小旗喊，“我们中午在黄龙这边吃饭，午游黄龙，晚上到川主寺住宿，大家抓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