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就没机会了，我们必须赶快城！”

    段鲸为林幼清系上安全带，并嘱咐后排的星泽也将安全带系好，立即再度发动车辆。一脚油门踩到底，照导航提示的路飞快向前。

    他选择的这条路是Q市最宽敞的架。凌晨一左右，虽然也有不少市民动城，但总而言还算平稳顺畅。

    从车窗里望去，城区大街小巷里的每一扇窗仿佛都被惊醒了，到都呼啸着警笛的声音。上空，直升飞机正在盘旋；稍低些的地方，还有大大小小的无人机，那是新闻媒的睛。

    “爸……我怕。”一直保持着安静的段星泽终于忍不住了，“我们会不会有事？”

    “别想。有爸爸在，爸爸一定会保护好你。”

    城际速的收费就要到了，车辆右拐驶路。可刚了桥，只见前方红闪闪的一片全都是汽车尾灯，城的路显然已经陷了胶着。

    不了城，又不能再沿原路返回——林家距离医院那么近，现在肯定已经变成了的中心。

    段鲸还想继续在导航上寻找可以离开Q市的地面路。可无论哪条路都闪烁着红的拥堵信号。

    而就算侥幸了城，导航也未必会收录乡村里那些偏僻小路的详细位置。一旦在城外迷路、甚至耗尽燃油，后果不堪设想。

    现实并不乐观，可段鲸依旧控制着自己的绪，努力不在星泽的面前表现得太过张。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如同植的林幼清终于不再沉默。

    “……往左拐。”

    虽然有些哽咽，但他还是努力着轻声说：“有个地方，直通城外的国。”

    “好。”

    段鲸毫不犹豫，立刻猛打方向盘，离开前后的车。又过了一阵，才轻声问：“我们接来要去哪里。”

    或许是意识到况急，林幼清正努力地压制着绪，至少表面上比刚才平静了一些。

    “我们要去的地方，老一辈叫它‘蝙蝠’。听说是在冷战时期修建的，还没造好就被废弃了。蝙蝠附近有一座小库……在我小的时候，曾经跟着我爸……去那里钓过鱼。”

    段鲸再度确认：“你说，从这个蝙蝠，可以通到城外的国？”

    “是……爸领着我走过一次，里非常宽敞，还打穿了好几座山。附近连着国。”

    说到这里，又他稍稍犹豫了一，“但那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我也只能确定还存在，而且这些年并没有被开发利用过。”

    十五年，蝙蝠里会不会还有什么变数？国的路线又会不会发生了改变？段鲸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