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治疗及时，我的症状仅限于局肢的阵发搐，而且经过这些年恢复和药控制，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

    说到这里杜云飞停顿了一，低看着自己修的十指：“只是，为了病人的安全考虑，我不能再主持外科手术。”

    这句话一，苏合心“咯噔”一声。

    这几天他可没少夸杜云飞的手好看，却没想到杜云飞再也无法从事他所的工作。这就和音乐家无法演奏，画家无法动笔一样，或许是足以摧毁人心志的悲剧。

    他定了定神，轻声：“所以说，那个印第安人的捕梦网，就是为了净化这段往事而存在的？”

    “一个心理暗示的。”杜云飞，“太日久，不免有些。”

    “原来是这样。”苏合趴在床尾栏杆上，若有所思地：“所以那天在酒吧，诚哥说你要开一家全科诊所。看起来你已经为自己找到了新的定位。”

    “退而求其次罢了。”

    最艰难的分已经讲述完毕，杜云飞十指叉，将双肘支在椅扶手上，摆了放松的姿态。

    “康复之后，很多人都说我的脾气变得有怪异，有的时候会对人对于苛刻。如果你觉得我不通人，多少也和这个病症有关。”

    “唷，你这是在变相向我歉吗？”

    苏合故意浮夸的惊讶表，又眯起睛看着杜云飞。

    “我倒觉得你什么病都没有，就是太是心非。明明喜我喜得不要不要的，却就是死活不肯明说。憋着有意思吗？不怕憋肾病啦？”

    杜云飞倒也习惯了他这胡说八的个，神自若地反问：“你呢？”

    “我？”

    苏合指着自己的鼻，旋即绽放一个既暧昧又诱惑的笑容：“你过来试试不就知了。”

    “……”

    杜云飞目光从苏合的双眸落到嘴，再从嘴落到脖颈上。

    那白皙纤细的地方，自己留的痕迹变淡了一些，但依旧清晰可见。

    杜云飞突然有一冲动，想要再次加这痕迹，并且在它的周围留更多、更引人注目的痕迹。

    他知，苏合也已经好了准备。他们之间相隔不到一米的距离，近到甚至能够闻见对方上沐浴的气息。

    空气中分明充满了汽，却又仿佛燥到了轻轻一就能够燃烧起来的地步。

    可就在这绷的气氛，杜云飞却站了起来，朝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