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背，“外面雪了。”

    苏合这才发现，窗外的世界已经是一片银白。

    随着季节转换而日渐萧瑟的树林与园，全都包裹在了皑皑雪之中。万事万全都变得圆可起来，活像是一大块正在慢慢化中的油糕。

    “这雪好大。”

    说着，他伸手了窗上凝结的汽，然后用手指划了一个心形。

    一秒钟，他的指尖就被杜云飞攥了掌心里。

    “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前段时间“研发”的冬衣终于派上了用场。用过早餐，大家穿整齐，拿上工门除雪。

    毫无悬念的，这项正经的工作很快演变成为了一场孩气的闹剧。就算是最年的段鲸，或者最沉稳的杜云飞，此时也与八岁的段星泽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在半空中飞舞着的雪球，成为了沉闷冬日里最为生动的景象。

    而在没有积雪的冬日里，生活则注定要变得更加静谧和安详。

    除除雪、照看一供和供电设施——外工作量被缩减到了夏季的三分之一，大家的生活重心全都压缩在了别墅里。

    段鲸拆了几台温室闲置的石英取设备放在客厅和浴室里，沙发和棉毯也给房间增添了几许意。

    苏合在二楼的南面开辟了一间用于育苗和无土栽培的植房。杜云飞开始盘剩余药品，并逐步展开冬季的全员检。

    吕如蓝跟着林幼清维修一些替换来的机设备。海臣则负责纵无人机，在灰白的海岛上空日常巡视。

    一场雪接着又一场雪，人工湖面上的冰结了又化。反反复复之中，唯有时间不断向前。

    十一月廿三日冬至这一天，大家张罗着在别墅门摆了张祭桌。桌上放一个不写名字的空白牌位，牌位前放些瓜果品，然后大家一一拜祭，各上三炷自制的线香。

    没有谈，也没有悲叹甚或低泣。唯有屋的无线电里，传来珞珈岛上阵阵梵音呗唱，寂寥而庄严。

    十二月，跨年的气氛在漫漫冬夜中逐渐厚起来。无线电波里的基督徒们刚刚庆祝完他们的圣诞节；很快地，属于全世界的元旦也近在前了。

    12月31日这天上午，段鲸为儿准备了一场期末大考。考试的容从识字到算术再到能，甚至还有植学和自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