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谦将论文初稿这个任务全权授给梁璋来完成。楚望拎着书包跑走廊尽的实验室时，梁璋正兴致的向徐少谦展示他苦战一个圣诞外加一个新年的第一整个月的成果。

    徐少谦指太，也不抬，“剩的，还要删。”

    梁璋整个人端坐在徐少谦边，拿如临大敌国之将破的悲壮神质问徐少谦：“你认真的吗，少谦？我椎心泣血，字字珠玑，这里面每一个单词都是我都视如己！你我这么多年，你竟然狠手扼杀的孩！还一次扼杀了这么多！这、么、多！不足三页！我的天！”

    所有考试一并结束后，楚望第一时间直奔实验室去。诸多计算员早已结束她们的工作, 领足薪资离开。大考过后，大多数学生都选择去香港附近旅行，连带实验室也回到了往日的冷清。

    徐少谦快速翻看论文，皱了皱眉。随后掏钢笔，遇到不满意的句, 果断决绝的划掉。

    楚望突然灵光一闪，问：“你还不成家，家里

    整整三十页英文正文, 不算目录与引用文献页。

    楚望飞快的一页一页哗啦啦翻过，三分钟结束战斗，总结：“多。”

    言桑的回信非常简洁：黑钢笔字一挥而就, 两篇洋洋洒洒，华章异彩的英文翻译——The First Memorial to the Throne on his Expedition（师表）；A Letter to the Majesty（陈表）。

    结束这么一门啼笑皆非考试后, 再读到言桑的来信，两相对比过分鲜明, 再次巩固了当之无愧的民国文人在楚望心中大的形象。

    徐少谦将三十页手稿递给楚望，说，“你来看看，觉得废话多么？”

    那么另外二十九页里面，梁璋都写了些什么？

原文, 当场译这一句以及上文。楚望作了很多非常稽的回答，引得同学们大笑不止。不过她也是这堂考试制造笑的许多人之一, 故而倒也不是太过引人注目。

    楚望将两篇翻译读一遍时，只觉得字字珠玉；第二次读, 切慨这实在是一篇综合了满分雅思大作文与考作文诸多优的的全优之作。加之字迹整洁漂亮，楚望只恨不得将它裱起来永世的珍藏起来。

    徐少谦划一笔，梁璋整个人便抖一抖，而徐少谦却丝毫不为所动。有时候不满意的多了，某几页里脆只留一句半的话能用。

    徐少谦手掌拍手背，笑，“你看，我非常认真的。”

    徐少谦皱皱眉：“废话太多。这一你怎么不用在讨老婆上？”

    “！！”

    从前查德威克那篇《中的存在》似乎不足一页？

    确认之后，楚望却不知该如何回信好了。告诉他这堂考试上的笑料么？

    “废话哪里多了？一都不多！”

    楚望接过徐少谦旁的钢笔，又删了几个冗余副词，递还给徐少谦。徐少谦看过后，“顺多了。”

    梁璋抓狂不已，十指将一发得更行为艺术：“你们这是在犯罪！犯罪！”

    兴许等考试通过了再告知他比较好。

    楚望挠挠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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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除了这两篇译文以外, 却再只言片语。没有回信, 也没有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