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章程。”

    他继续笑嘻嘻的说：“一则, 我看不懂你们的研究；二则，我对你们那位女科学家的兴趣可比科学要大多了。要是她亲自来请我离开，那我说不定会考虑一。”

    幸得谢择益走前特别嘱托过，往返都有汴杰明接送, 其余大多数时候都同研究院众人呆在一起。假如佐久间真的想造次，也遍寻不着机会。

    锅炉平台初见形后，实验棚也需要从简易棚升级加为更为稳固的建筑。为此，某一周, 一些价格低廉的苦力中国工人被请研究院修筑实验台，由佐久间带领的一队日军与一位中尉带领的英军则作为监工在一旁看守。接机会变多了，工作间隙，她时不时会受到来自佐久间的扰。

    正对汴杰明几乎寸步不离的把守，佐久间手里拍打着监工用的辫，笑得意味：“看来我们的谢上尉对你十分上心啊。说来也对，上海确实不安全，尤其是对一位颇有姿的，独的中国女士。”

    他特意调了“中国”二字，显然是意有所指。丰源确实有一位颇有姿的中国女士遭遇过不测，不过这事除了当事人外，只有他与他与楚望知晓。他是肇事者，却明目张胆的在目击证人面前津津乐的炫耀他的暴行，只因他实在有恃无恐。

    自打在日本人面前夸海，研究院人人神经度绷，大分人许久都没睡过好觉了。尤其是楚望，累到极致，本无暇顾他，见了佐久间也当没看见。但只要稍稍歇来，佐久间几乎每一次都会抓住机会靠近前来同她搭话。

    “觉怎么样。”在那次夜谈后的第二周，某一天，佐久间坐在她隔看台上，莫名其妙的问这一句。

    她本不打算搭理他，只眯着睛远远看着球场中央的圆球形平台搭建度。她后看台上也几个别的组的组员也歇来在聊天，场上巡逻着英军与别的研究员。她累的不想在挪动位置，众目睽睽之也不至于不安全，便由着他说，权当听不到。

    佐久间接来又补充了一句：“上周陛的电报，他们给你看了吧？”

    楚望心里一惊，扭盯着他。

    佐久间嗓里哼哼笑两声：“听说太平山有一座很厉害的天文台。英国人申请在租界里建波电台未遂，你的亲的老师亲自刀，将太平山的天文台改作军用波电台。”他沉眉，嘴仍在笑，似乎背诵报纸上什么容似的说：“‘从太平山发送的电磁波，几乎没有盲区。在香港这个多国间谍争相夺的地方，几乎被各国间谍视作死敌。’”接着拍掌赞叹了一句：“好厉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