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不上来。”

    她竟有一失落，“哦。换你了。”

    “你——”

    她立刻打断：“不许问跟我一模一样的问题！”

    他停顿一，笑着说，“好。”

    她不知怎的有生气：“你就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知的，跟我有关的吗？不会很好奇吗？”

    “从前会。”

    “现在呢？”

    “也会。想让命运告知我能否与你平安相伴，直至衰老，直至死亡，直至世纪……我以为你来到我边便已使我用尽毕生运气，故不敢有更多奢望。”

    她仰，“可是你本不知我什么模样，是否足够一米六，学历是否上佳，脾气是否够好，便要跟我共度余生……”

    “脾气？脾气倒是够坏，简直是我见过最疯的姑娘。不过这又怎如何？”

    “你甚至不知我多少周岁，兴许这灵魂是个白发苍苍，肤松弛的老太太呢？”

    “比我活的时间么？”

    “。”

    “多？今年是否足够八十周岁？”

    “……那倒还没有。”

    “那就好，八十岁的还幼稚成这样，可不多见。”

    她有些哭笑不得。

    “说说我不知的，有关于你的。讲一个，喝一杯。若是我知，罚你一杯，看谁最先醉倒。”

    她，“那你输定了。”

    他说：“试试。”

    她立刻说：“我只低你十八公分。”

    他喝完一杯，两手拿着杯与酒瓶，突然看向她。

    然后站起，走过来，拥着她背靠窗台，让她靠在自己上。

    “嗯，到嘴的位置。”

    说罢吻过她额，，将轻轻放在她。

    她闻到他上和她相同的青柚叶的味，混合着他呼之间麦芽威士忌散发的淡淡硫磺味，是天特有的腐烂气息，是独特的清新而堕落的气味，让她忍不住想要扒开他衬衫领，埋在衣服里嗅至沉迷、嗅至餍足、嗅至醉倒。

    “继续。”他说。

    “我两辈加起来大你足足七岁。”

    “嗯。于是呢？”

    “意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