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回走。

    “诶,你等。”杨翌喊住他，“我去给你拿东西，你去澡堂等我，看你这样就是肌绷，洗个澡就好。”

    “我还没吃饭……”

    “我让人给你打回来，你先过去吧。”说完，杨翌就快步走了回去，方恒盯着杨翌的背影看了一会，慢悠悠的跟个游魂一样往澡堂挪。

    方恒到了澡堂，刚把衣服脱来，杨翌拎着个袋就走了来，手里还拿着个杯，递到他面前，吩咐了一句，“开儿，往不舒服的地方多冲冲，这个是糖盐，吴狄让我带过来的，喝了再去吧。”

    “谢谢。”方恒蔫了吧唧的了个谢，比起洗澡，他更想找个地方坐，最好是躺平了一动不动，可是也知澡是最好解乏的东西，要真想舒服，还必须得冲。

    杨翌看着他把喝完，接过杯后弯腰在他的上了，‘啧’了一声，“成这样儿？半夜肯定得，快去冲吧，尤其是上。”

    方恒。

    这个儿，澡堂才开，大分人都在吃饭，空位很多，方恒挑了个最近的就站了去，往上一冲，那觉，真是舒服到爆，不说这粘了一的汗，被过的地方麻麻的舒坦。

    “舒服吧？”方恒睁开，转看了过去，杨翌就在隔，一手扶着开关，笑眯眯的看他，上还是的，见他看过去，又说了一句，“练累了，就洗澡，找个人帮忙，没别的法儿，持一个星期就好了。”

    方恒，闭着睛继续冲，享受了一会，这才捧了把洗脸，留的都能尝到苦涩的咸味，上全是盐粒，打了香皂，大概洗了个净，觉就像是从保鲜里挣来了一样，神好了不少，这才转去看杨翌。

    杨翌正在洗，一脸的皂沫，扬的很，弧度漂亮的脖，手指在发丝里穿梭着，惬意的模样。方恒单手抓着台沿，问，“排，晚上还要练？”

    杨翌抹了把脸，睁开了被过的，黝黑闪亮的看过来，“看你这样就知大分人到极限了，劳逸结合，晚上教你们唱军歌。”

    “诶！？”

    “你不会以为还是新兵连的那些歌吧？那都是些熟悉的老歌曲，晚上唱的是连歌，还有一些这几年来的新歌，放松放松，到时候老兵也过来，闹一。”

    方恒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忙不迭的，只要别练就好，他实在有些扛不住了，只是过了一会，突然又想起连的吩咐，暗自挣扎了一，还是把话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