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呢。”

    他当初选择学医，并不是怀着多少救死扶伤的崇怀，而是觉得人类本实在隐藏着太多的秘密，越是探寻，越是觉得自己所知甚少，曾有一度为此着迷。

    “哎，你可别学你老师，他发起疯来真的像是怔了。”明薇记得顾朗最狂的时候，她想过把一盆黑狗血淋到他上看看有没有效果，“和鬼上似的。”

    “有这事吗？”顾朗把尸被切开的伤合好，从容，“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人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去街心公园里说要等外星人把她接走。”

    明薇讪讪一笑，这是她小学一年级的时候的行为，大半夜的从家里跑去，说刚刚在天空看到了不明飞行，她要去找外星人带她去星际旅行。

    “好了。”他脱手，“上要周末了，考不考虑海？”

    明薇想了一秒钟：“行。”她又抱怨，“什么时候你辞职不了，我们自己去环游世界，去极乐之地，泛舟湖上，不理俗世算了。”

    顾朗想了片刻，摇了摇，笑：“江湖容易，退江湖难，而且你在一个地方，哪里定的来？”

    “去玩总是可以的，听说那里有最的湖，就住在上的房里，随波沉浮，浪迹天涯。”她兴致提议，“那不是好的。”

    顾朗无奈地了：“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的话，时间总是会有的。”

    明薇的眉角梢都扬起喜之意，令她的面庞焕发异样的光彩，顾朗微微笑了笑，就听见旁边的卓菁菁笑着说：“听起来像是月旅行。”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用“见鬼了”的表看着卓菁菁，害得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明薇动了动嘴角，她总觉得耳垂微微有发，莫名窘迫起来，所以她用尽量若无其事的语气说：“那就说定了，明天一早吧，你们来不来？”

    从前海都是只有她和顾朗两个人，可以随心所说一些话，也可以什么都不说，非常自在逍遥，可是方才被卓菁菁那么一说，她便觉得有别扭，脆邀请他们一起来。

    卓菁菁迟疑着没答应，周一帆更是不说话，薛凝左看看右看看，顾朗笑了笑，淡淡：“一起去吧，人多也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