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来？”

    顾朗了，问他：“你有没有过不舒服的觉。”他指了指脑袋，楚向宇摇了摇：“就只有刚开始的时候会有，现在完全没有别的觉，顾医生，依你看，我脑后的伤是什么？”

    “非常明的脑手术留的痕迹。”顾朗转了转手里的钢笔，“对于那次失踪，你真的没有记忆吗？”

    明薇端着一杯红酒，斜瞟她：“肖淑，听说你脑摔坏啦？”若是有第三只看了这一幕记录来，活脱脱就是一个恶毒女的找茬。

    “我倒是想看看沉默寡言的肖淑是什么样。”明薇完全不能想象肖淑变文静了样，那她肯定是被穿越附了。

    楚向宇的笑容更苦涩了：“没有，完全想不起来，我有记忆的时候就是我遇见你们，以为自己是西楚霸王，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完全不知！”

    这样清晰的记忆，很难通过简单的眠或者是引导来达到，但是一个人怎么会无端有另一个人，尤其还是一个古人的记忆呢？

    肖成的寿诞正是好时机，请帖老早就已经寄了过来，肖家别墅在郊外，日落时分早已门若市，来来往往皆是明珠市的政客名，明薇挽着顾朗的胳膊，毫不客气吐槽：“最烦参加这宴会，假的我脸都泛酸。”

    他们俩一门，就收获了不少关注的目光，明薇不耐烦寒暄，直接准备去找肖淑，结果在人群中一看到她，她就震惊了，在顾朗胳膊上狠狠掐了把：“我了吧，那个会是肖淑？”

    就是这个不知，才使得整件事愈发扑朔迷离起来，看来对于肖淑，是不得不去看一了。

    肖淑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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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朗没见过肖淑，但是第一看到她，就很难把她和明薇中那个“不知天地厚、霸嚣张的死丫”联系在一起。

    “我之前上网也查过一些资料。”楚向宇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表，“有人说是穿越，有人说是借尸还魂，但是我都不相信，我可没有觉到有什么人在我里，我只是多了一段记忆，我还是我，我是楚向宇。”

    顾朗沉不语，楚向宇对于历史并不了解，但是在他的记忆系里，项羽的人生却非常完整，比如说几几年陈胜吴广起义，几几年他随梁叔起兵，之后鹿之战，分封诸侯也十分清晰，以楚向宇的话来说“少年读书习武之事都历历在目”。

    她看向明薇的神冷淡自矜，仿佛是不屑与她说话，明薇恨不得再掐顾朗一把，以证明自己不是在梦：“人脑袋问题了，是不是会改变人的格？”

，我以前的女朋友是学小提琴的。”

    肖淑面容秀丽，漆黑如瀑的发从波浪变成了笔直漆黑，盘在脑后，只用了一支翡翠发簪固定，着珍珠滴的耳环，眉画得很细很古典，穿了件礼服，优雅端庄地坐在那里，怀里抱着一只通雪白的大猫，碧绿的睛幽幽瞪着人，叫人不寒而栗。

    有的时候，女人和女人之间更容易。

    “是有这样的先例。”顾朗迟疑了一，她便已施施然走到肖淑面前去了，他在原地顿了片刻，并不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