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怒火冲天，以顾朗的骄傲，自然也不向她跪求饶的事，他只是说：“我心已决，不会回，如果你要杀我，我无话可说。”

    凌岚问他：“为什么？”再厉害的女人，也逃不过这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顾朗也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很久以后他才得到答案，因为不够她，他的心，自始至终着另一个人，她的影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萦绕不去，他无法开始新的，就算开始了，最终也无法延续。

    因为他不能欺骗自己的心。

    所以他回答她：“男人负心，总是没有理由的。”借终究是借，他和凌岚开始了，却中途放手了，是他对她不起。

    凌岚也终究没有杀他，随后他离开了德国，两人再也没有见过。

    谁料今日竟然会如此猝不及防与她重逢。

    明薇听到这里，忍不住好奇：“那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顾朗似笑非笑：“这么好奇，你倒是告诉我，你当初和唐黎发展到哪一步了？”

    “有什么发展的。”明薇拉了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装傻啊你。”顾朗摇了摇，觉得脑袋发沉发，她上的幽香一缕缕一寸寸钻他的每个细胞里，“什么香，熏得我。”

    明薇鄙夷地看着他：“你喝多了啊，哪里来的香味。”

    “你上的香味。”他抓着她的胳膊，觉得那幽香从她的每一寸肌肤里来，“比翼双飞还是连理枝？”

    除了华服珠宝，香亦是明薇收集的事之一，只是不大用，有的时候随意打翻在地毯上，他一开门就闻到满室奇异的幽香。

    明薇想了半天，也闻不到什么香气，最后顾朗在她床柜的屉里翻一只香瓶来，看似是透明的晶瓶，实际上却是一极淡的粉，据说这样的颜有一个很的名字叫“天使呼”，里面的香已经涸，但是隐隐约约依旧有香味萦绕，他唔了声：“好像就是这个，叫什么名字，味很特别。”

    明薇却不肯回答，反倒是把香瓶从他手里挖回来：“嘛翻我东西？”她随手在了枕面，凶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顾朗懒洋洋：“你猜，猜中了我就告诉你。”

    明薇上振作神：“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