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才有鬼，不过问题是顾朗也真的记不得那天到底到哪一步了……真是，喝酒误事啊。

    “唔，”他佯装考虑了一，回答，“也许人家以为我们在草丛里什么有趣的事？”

    明薇抱怨：“居然翻我东西。”她掐了他的胳膊一把，就怕他问她为什么要藏着那样的一个香瓶。

    “那你放在柜里的香瓶是什么，”他才不会告诉她之前她离开后，他就去订购了一瓶这样的香，然而味和他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他现在一都不着急了。

    弗兰克苦笑：“如果能国当然最好，但是查得太严了，我们本不去。”

    不过，与生活的平顺相比，现实生活就糟心多了。

    “你很喜那香？”

    “不，我只是喜瓶而已！”她傲地反驳，被顾朗一看穿，他吻了吻她的红，心满意足。

    “幻觉。”顾朗低声，“不过，是幻觉也没有关系，只要你不是。”

    顾朗化妆成了一个日耳曼小老，每天去溜达探听况，这一招顺利让弗兰克和安妮对他刮目相看。

    “也许是的。”顾朗和她咬耳朵，“但也许，是假的。”

    明薇：“我也不记得了，后来睡着了。”

    明薇忍不住笑：“如果是假的，那我们现在会在哪里？”

    明薇呸他：“氓。”

    但是他带回来的消息也不好：“你们说的那个乔有可能被抓起来了，如果是这样，你们也很危险，必须上搬离这里。”

    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第一次睡在一起，和从前一样自然而然，却比以往更为亲密，明薇抱着他的腰，像是一只猫一样蜷缩着，顾朗捋着她的发，呢喃着问：“一直想问你，你用的是什么香。”

    “假的？”

    来日方，急什么呢？

超的偷盗技术，但是从普通人上到东西还是没有问题的。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你还记不记得？”他仿佛不经意地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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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渡。”顾朗也很无奈，在德国控制的势力范围之，审查之严格实在是难以想象，他今天好几次也受到了怀疑，

    局势越来越张，明薇陪着安妮躲在阁楼上的窗里看楼走过的一排排军队时，都能觉到那剑弩张的气息。

    “我没抹啊。”她莫名其妙。

    “那你第二天起来怎么就走了？”

    但是现在好像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就算没发生，日后还是会发生的。

    晚上他们也睡在这所谓的密室里，一共有两间房，但是都一样仄狭小，床板很，顾朗只能把她抱在怀里，有一没一亲吻着她的额角。

    就为了这项福利，到原始社会都值得。

    “噢，我只是突然想国一趟而已，不行吗？”明薇懒洋洋地解释。

    他把她抱得更了些，明薇也主动靠近他，两个人在狭小的床铺里相拥，就算没有气，也不觉得有多冷：“我们回到了从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