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薇看不到他的表，但是听他的语气颇为微妙：“男人的，总是和*相关的。”

    她大为惊异：“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他不肯给她落话柄，不肯说，明薇怎么肯放弃，连连促追问：“快，坦白从宽。”

    “哎呀你当心摔去。”他拍拍她，示意她安分一。

    明薇艰难地翻过个，无果，只能退而求其次，整个人趴在他上，睛炯炯似猫瞳：“告诉我，你从来都不瞒我任何事的。”

    顾朗谨慎：“这可未必，就算是夫妻也有权利保留彼此的秘密。”

    她眯了眯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从不追究你之前有过什么男朋友，你也不必来追究我。”他温柔。

    明薇咬了咬嘴，不怎么甘心，顾朗忍不住笑：“你总不至于让我迄今还记得某天在酒吧里遇过的艳女，我也不介意你从前和谁度过良宵啊。”

    “一都不曾介怀过？”

    “只有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才总会介意女朋友的过去，是，你我中间曾经走过岔路，但是那有什么关系，最初的时候我们在一起，最后依然会在一起，这就够了。”

    明薇想了片刻，终究叹了气：“不行，不能不承认，我没有你潇洒。”

    他捧着她的面孔，在她边吻一吻：“女人终究是女人，这有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瞒你的，你想想看，二十年了，什么事能瞒你？”

    说起来，他也慨：“从来没有在一个人上过这样多的心思，迁就你都成了习惯，你不吃什么，我也很久不碰了，你吃什么，也成了我的好，真要命，如果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恐怕一日都不得安宁。”

    明薇还得寸尺：“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

    “从前瓶里百合，多么新鲜芬芳，你一我的屋，就皱眉说‘那么的香气，熏死个人’，之后你瞧家里有过百合没有，次次都是玫瑰，红玫瑰蓝玫瑰绿玫瑰黄玫瑰，还不是有人喜玫瑰。”

    她笑弯了腰：“不记得了，我还以为你不喜百合呢，我现在不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