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她谨慎地看着他，不敢轻易开。

    她不由了气，只觉五脏六腑里都是芬芳。

    她不服气，本想拿了叉再偷袭一回，可是一瞬间却改变了主意，剜了他一：“你都不让一让我。”

    顾朗哭笑不得，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什么都不说最好，只能投降：“好罢好罢。”

    她说的话把所有人都逗笑了，她还念念不忘那三坛女儿红：“真有五百年？”

    “这玫瑰，叫芭蕉人。”她听见有人这么说，一转，就看见顾朗站在她后不远。

    “这算什么，”顾朗笑话他们，“这酒至多不过一两百年，有三坛五百年的女儿红还在酒窖里，不见天日。”

    “去办了事。”顾朗昨天喝酒喝得不少，但是今早起来竟然一异样都没有，显然酒劲早已被力化去，“你们喝过醒酒茶了没有？”

    “别梦了，你嫁给我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在哪儿的。”顾朗哼了声，“你不是不想嫁吗，那就别喝！”

    “一大清早起来就不见你，”明薇没

    “是，明叔自盗墓者手里价购得，给小金鱼陪嫁。”

    方三喃喃惊异：“什么，女儿红？”

    她楼去，楼早已不复昨夜的狼藉，收拾得净净，有个佣人捧了一束绿玫瑰来，尚且有珠在上，在雪白的瓶里，满室幽香。

    “咦，有这样的事儿？”明薇自楼梯上来，只系一件红裙，神慵懒，“我怎么不知，你怎么知？”

    方三了太，抱怨：“昨天太忘形，喝多了，这酒后劲真大。”

    顾朗气定神闲，答：“因为如果有一天他不在，还有我。”

    幸好顾朗也并不想与她搭讪什么，吩咐佣人替她端上早餐来，然后就门去了，她一直没看见他，直到中午的时候才看见他开车回来。

    明薇最后几节楼梯，裙角像云一样飘过，她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首先，爸不在，我就不嫁了，第二，你有法一手把我去再一手把我接过来？”

    明薇气坏了：“我的嫁妆，我的酒！”

    顾朗就笑：“当然不告诉你，老早告诉你，早就被你偷喝掉。”

    “那凭什么告诉你？”她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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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的女伴并不与他同睡一屋，因此很早便起了，客房里洗漱用品洁净如新，香皂有一似有若无的香气，非常诱人。

    她有些微的赧颜：“顾医生。”

    “你爸爸吩咐的，我也没法。”

    方家兄弟都已经起来，方三哈欠连天：“一大早去哪儿了？”

    明薇拿起盘边的刀朝他过去，吓了其余人一大，顾朗却不慌不忙，手指夹住刀锋，手腕一翻，在她脉门上一弹，得她松了手把刀叉落，他笑：“你这坏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嗯？”

    明薇得意地扬了扬：“我真傻，现在我是你女朋友，你要让我不兴，我就不和你好了。”

    顾朗讶异，重新打量她。

    “早安。”他对她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