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爷爷无关，他们肯定本就有这打算的。”

    我才转过，刚迈一步，白云犬就跑过来扑在我上，咬住我的衣角。这一闹，把抱在一块的两块石吵醒了。

    昂要些努力，爷爷则笑着说：“不必，天意如此。况且

    “咝啦”我的衣角被白云犬扯掉一条。

    爷爷越说往事，声音越喑哑，发上的银光也一消逝。开始，我们以为他只是悲伤过度，然而，他的竟然也开始瘪，像那些一朝颜临死的时候，迅速脆弱、肤几近白纸。

    “我……”我有些云里雾里，只能先听他们说。原来在一百多年前，昂一家住在海中的一座小岛上，原本安稳富足，却不料横遭灾祸，被仙君、白眉和沧海大鱼联手偷袭，全家被俘，关了仙人国的囚牢里。

地，似乎说不话来，好半天才回问，“你是明昂？我的大孙？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声音苍老而喑哑。

    爷爷说得痛心疾首，昂则面不屑，“他不过是想保持自己的地位罢了。”

    爷爷问昂，“那这小家伙——”

    “是明央。我的……弟弟。”

    “一定是时候到了。”爷爷翕动着薄的嘴，“仙君那个老家伙一定发现，哼哼，真正的继承者是我的大孙，他不再给我输送生命了。”

    “是啊，当时仙君来到岛上说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我还以礼待他。他白天信誓旦旦地说，已经得到了上天的旨意，要把职位禅让给鳞发兼者，说就在我们这一家之中。当时，我还以为他是真心禅让，好不喜，害得大家都多喝了几杯。没想到了半夜，他就跟白眉、大鱼里应外合要灭了我们。”

    “我就说，我就说吗，”爷爷笑得暴躁，朝我走过来，“我一见他，就想叫他小央。”爷爷来到我边，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摆正，左右看了看，边跟昂说，“我离开你们的时候，你还是瘦的，才到我脯那么，而他呢，才是一颗圆的。”

    我摇摇。如果昂和爷爷是一家的……那我现在应该逃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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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听昂这么说，抓着我的手不禁大力了许多，把我的骨险些错位，“你怎么能帮着外家算计自己的哥哥呢？”

    “都怪我。”爷爷很是自责，“是我犯过错，才叫他们有了整垮我们的名。”

    爷爷一边说一边挲着我的发、肩膀，“哎呀，那时你才是一颗，跟现在得一儿也不像呐。你那时候总从海底往上漂，我还以为你准会是个淘气包，现在怎么这般乖？是谁把你教坏了？”

    “是白眉老。”昂冷冷地说，“他已经被白眉收服。我原想着去找他回来，结果反被他算计，才叫白眉给抓住。”

    “是啊，真是个卑鄙的家伙。他当时拷问我，问我家中谁才是最有资质的。我当时以为……”爷爷懊恼地说，“以为他要找对他最有威胁的杀掉，我就说是我自己。哪想到他的本意却更毒，他把你们父母叔伯都杀了，唯独留我，他说如果我死了，上天就会派来新的继承者，所以他把我送到了这里，还给我上加了许多罪恶的生命，让我困在这、求死不得。”

    两位大力地抱在一起，像两块岩石撞到了一块。白云犬也跑过去凑闹，挤他们间，然后瞪着黑珠朝我“汪汪”叫，似乎在说“你也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