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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这里的学生？”韩酌上打量她，他想这打扮大概是校服。

    韩酌穿过了最后一棵挡住他去路的树，他没想到这园里还藏着另外一番天地，地方不大，是片竹林，竹林边有片池塘，池塘依傍着耸的白墙，墙面上落着人影和竹影，斜的许多，好似几卷挂在墙上的黑绸。

    “你……不用上自习？”韩酌问，少女还是笑着看他，她托起了，神慢慢移到了韩酌手上。韩酌一愣，慌忙把手背到了后，把烟藏了起来。他发现少女的脸上还有珠，在光看，像蒙着层细汗。

    他从自己行李包里翻来件外走过去递给少女，说：“天气是有和了，不过也还没到玩的时候吧。”

    少女半抬起睛，她年纪看上去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可她的神却不对劲，仿佛已经是风月场上的老手，里藏着钩，熟练坦地勾着人。韩酌躲闪着避开她的视线，少女站起来，光脚踩着鹅卵石地面往树林外走。韩酌跟着她，手里还拿着自己的外。他们一前一后走到教师宿舍后的园里，此时钱气吁吁地跑了

    韩酌试着喊了声，但对方不知是没听到还是不想回答，没有任何反应。韩酌弯腰，钻树林里，他往前走，拨开那些挡住他视线的枝桠。他渐渐能看清那个人了，似乎是个少女，她穿一件白衬衣，条粉灰双细格纹的百褶裙，她有黑发，此时正背对着韩酌站在一片池里，她的发是的，上衣和裙也透了，仿佛被人从浇一桶。她小上到了一一的泥污，因为肤白`皙的关系，这几污秽看着格外显。少女在踩，双手垂在侧，小声哼着不成曲调的歌。

    “我是新来的实习老师，姓韩。”韩酌赶表明份，“不知你是哪个班的，不过……你别着凉了。”

    少女没有接他的外，韩酌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了，解释说：“我真是实习老师……没别的意思，你先穿着吧。”

    韩酌慢慢靠近过去，透过许多细密的黑枝条，他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

    这个人是谁？是学生，还是老师？

    少女也上打量他，对他了微笑，但是她没回答韩酌的问题，只是踩着走到了池塘边上，在一块着苔藓的石上坐了。

    好像有人在踩。

办公室，她看韩酌提着行李，便说：“你在这里等我吧，我很快回来。”

    钱转跑开，韩酌在宿舍门站了会儿，四看看，没看到禁烟的标志，将行李包背到肩上，给自己了烟。了两烟后韩酌却觉得浑不自在，仿佛后有许多女孩儿盯着他，无声地责备着他这个冒失的实习生用尼古丁污染校园空气。韩酌打了个激灵，轻手轻脚绕到了教师宿舍楼后面。教师宿舍楼后是片园，韩酌挎着包走到一张凳上坐，周围空无一人，他松了气，畅快地起了烟。园里着许多他叫不名字的树，此时都已了绿芽，仿佛是要开了。一烟匆忙完，韩酌起正要离开，那园树林却传来声。

    韩酌正盯着那墙看得神，踩声和哼歌的声音却停了，站在池里的少女似是终于意识到他的存在了，她转过看韩酌。少女的个，人很瘦，有双又黑又亮的睛。她得很。

    啪嗒，啪嗒，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