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略过：“你很想听吧，这的恶心故事难不引人吗？”

    玲玲有些生气了，站起来提起行李箱说：“我可没这癖好，你真该找个心理医生！”

    “恶心的人恶心的事听恶心的故事，这难不恰当吗？”

    玲玲气极，怒瞪着庄朽：“你说什么？？”

    庄朽丝毫不怯，还在说：“后来我们经常上床，上床当然很快乐，是非常快乐的事，但事后却一都不享受，邵榕缺乏德，他被坏了，我却没有。有时候我会想起来是他的现害得我母亲自杀，他是个杀人凶手，可他也是个脆弱，哭鼻，走在外面会被人笑，被人欺负的可怜鬼。他就是这样利用人的同心……他就是这样的……多聪明。”

    玲玲站在门，他走不动，怎么也挪不开步，倒不是庄朽的故事有多引人，他双手发僵，开不了门，仿佛门一开，外的空气钻来，这整间屋都会被击溃，他也会被击得粉碎。

    又或许，真应了庄朽所说的。

    恶心的人恶心的事，听恶心的故事，再恰当不过了。

    庄朽望着玲玲，苦笑着：“他利用了我的还不够，还去利用别人的，他得到的太多了，他可以挑挑拣拣，明天，我大概就会被他挑剩吧。”

    “你说得这么痛苦，那对你来说不正好是一解脱嘛！”

    “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故事的翻版吧。”

    玲玲语，转动珠，想辩解，又无从开，找不庄朽的错来。

    庄朽，“你问我懂不懂得，问我没过人，我不懂，毕竟全天的这么多，我不知它们是不是都成我所验过的这样，所以我没法回答你。但是要说一个人……我可以说很多，我可以告诉你我多想他离开我，多想他成功，多想他幸福，我知他如果想任何事，他都能得很好，他能完地成为所有人的焦，但是哪有这么宽容，这么大方，是嫉妒，疯狂，恨，几乎是歇斯底里的一绪。越痛苦反而越能受到，它当然不真实，它是最虚幻的，你必须把自己贬得非常非常低，把自己看得十足卑微才能受得到，会得到。真不懂是什么人创造了这个字，这个字的存在一意义也没有，不是吗？”

    “就当是贱的同义词吧。”玲玲说。

    庄朽极其赞同：“说得太对了，我常常在家能看到一个幽灵，你别害怕，不是我们家闹鬼，虽然邵榕小时候常常因为说看到我母亲的鬼魂吓得不敢一个人睡爬到我床上来。”

    “你一说反而更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