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去疗养院的？”

    陆白看着他手指的位置喃喃自语，“因为他比易文琢，五厘米。”

    “可我没有想到，这里的主直接把我送去了神病院。这，我就不是真的疯，也要疯了。”

    “他没有咽气，年龄也不一样。对了，为了让他们重量一样，这些骨灰还会被填充和筛选。”

    “这个，他少了两段骨。”老人看着陆白最早画给傅昭的十九个孩相的资料。准确的只认他记忆里的人。

    “后来，我在神病院里，一直到现在，不敢逃跑。”

    徐锐藏在墙里的骨灰如果是被全磨成粉末，混在石灰里，利用装修藏去，恐怕很难再判断。

    “我是装疯卖傻。”老人痛哭涕，“原本我只是在这打工，发现这个秘密都是靠着偷看。后来我觉得我被怀疑了。”

    撒土里，就是滋养草的养料，成为墙，就是滋养恶意的温床。

    “的确，而且这位老先生的神状态恐怕也会令他的证词大打折扣。”

    转办公室里就只剩陆白和傅昭两个人。

    “你还好吗？”傅昭很担心陆白的心。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心有不忍。傅昭的秘书扶着老人去，仔细安顿。

    傅昭抱住陆白，“我会再想法，你别着急。”

    “毕竟我们二十个，对于徐锐来说，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以他的

    徐锐费尽心思，将他每一个调丨教失败的替，死后重组。不够的家骨。材不符的，就用烧成灰的粉末反复协调。

    陆白摇摇，“没事儿。但是证据，一个认证还不够。”

    “这都是惩罚啊！惩罚我当年对那些孩见死不救。十九条人命，就这么活生生的没了。”老人捂住脸，在地上失声痛哭。

    可陆白却本能的觉得，徐锐不会到这个地步。

    他们没有任何办法让徐锐认罪。

    毕竟人死后，有机被燃烧，剩的也不过是些由钙、磷、氧bai、碳为主组成的无机罢了。

    最终，他拼凑十九瓶一模一样的死后的“易文琢”骨灰，然后把这十九瓶骨灰，当成自己独一无二的收藏品，带了回去。

    而众人也从这些真相里拼凑一个可怕的画面。

    “郊区的那家殡仪馆我也叫人去查过，和徐锐没有半联系。而且六年前，因为违规作，导致焚化炉爆炸，现场主连带着老板都被炸死了。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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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白摇摇，“嗯。我知。”

    陆白再看，是那个年纪最小的。他个矮，加上五厘米，就和易文琢16岁时差不多了。

    “还有这个……”老人一一讲当年他看到的真相。

他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发了一声本能的惨叫。

    “还有那个骨灰瓶的人我也找到了。他的家人说，他在六年前的一个雨夜，急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我就借着打更的事儿，假装这里有鬼。然后白天也装疯了的样。我本来和我儿联系好了，让他们来接我，把我送到疗养院。这样就可以逃来了。”

    “不仅是他……”老人的手一直在不停的哆嗦，“每一个，每一个送去的，都是活着的。”

    “后来，这两段骨，加到了这个少年的骨灰里。”